余幻晴摸了把他的外壳：“是呀。”

他的耳鳍贴在耳畔，乍一看像灵一样，余幻晴爪子在耳朵上了，那耳鳍就跟着一颤。

等到余幻晴过来后，两只爬到她上好奇地问：“你跟那个人鱼哥哥是伴侣么？”

虽然鲛人和人鱼的语言不通，但这两族可能祖上是一个祖先，他只凭声音就大致能猜得出人鱼在说些什么，因此沟通并没有什么障碍，就是说起来还有些古怪，先前不太开口说话，现在已经能交自如听不出来异样了，这也多亏了边有个话痨的海獭。

墨九摇摇，长长的发遮住半边脸，他浅浅地：“没有。”

中带着落寞，仿佛路两旁静静矗立的街灯，存在却又无人在意。

小棱听完她的话后立即从她怀里退开飘到一边，还带着小镜一起飘出去，有些难过地：“我们不是人鱼，你还可以喜欢我们么？”

游览车很快到达了目的地，离老远就能看到盘旋在空中那一片密密麻麻完全透不出隙的巨大一片，动物和人鱼实在太多了，将光线完全挡住。

“嘿嘿。”余幻晴笑了声，看着他面前弹出一个屏幕，立即转，“你可以直接用意念控制，脑袋里想着想要看的东西，网页就会自动显现，特简单，有个社交广场，上面分很多版块，你可以看看新闻科技版什么的。想买东西去购物网站，上面什么都有。”

“见别人用过。”墨九解释。

“嗯！”两只这才开心起来。

“应该快到了，你如果坐着觉得无聊，可以打开终端上网看看。你会用么？要不要我来教你？”说着爪子已经拨开了他的发出耳垂。

余幻晴愣了两秒后笑出声来，将两只小乌又揽回了怀里：“当然啦，你们是我的朋友，我肯定喜欢。”

墨九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意，开始翻看网页。

她说话的时候也没有减小音量避讳谁，墨九侧看了她一眼，关掉面前的屏幕出笑容来。

“那你以后就只属于他一条鱼了么？”小棱继续问。

她惊讶地抓住墨九的手腕：“咦，你怎么直接找到的，我那时候摸索了好久才打开的社交网站，你上过网还是你们那也有这个？”

余幻晴见他不再出那种落寞的表情，在他怀里蹭了蹭，这才挪出来回到两只小乌边继续玩耍。

先前寻找回家路的时候也在城市里短暂停留过，见过别人使用网络，基本作都知。

“嗯？”

余幻晴眨眨眼：“是呀是呀，伴侣就是唯一，除了他就没有别的鱼了，我就只喜欢这一条。”

她还想再碰，爪子就被一双手给捉住了：“别乱动。”

余幻晴一一讲解着，她发现她说到哪，屏幕上就显示到哪，简直像事先知的一样。

余幻晴豹式鼓掌夸赞：“你真厉害！”

他们说话时，俩小乌特别有眼色地没有上前打扰，而是瞪着一双眼睛光明正大地偷听偷看。

两只小乌从她怀里出来回到父母背上，余幻晴抱紧了墨九的手臂，一脸惊叹地跟着巴特往里走。

她的心揪了一下，立即放下两只小乌靠了过去，将自己团进墨九怀里，拉着他的手臂环住自己。

“是不是吵到你了？”

正要进去，巴特拦住了她。“先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