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只有一点点羞愧。

小海獭吞吞吐吐地，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继续往下潜之前，墨九再次尝试放她下来：“在这等我。”

“味怎么变了？”鱼不再是鲜甜的水果味，反而泛着一腥，令人作呕。

余幻晴解释：“我还在长！这时候特别容易饿，我们海獭都是这样的，你可能是不太了解，真不是我想吃。”

余幻晴趴在他上眯起了眼睛，不知是不是睡着了。

“我还可以。”余幻晴坚持。这个地方还可以忍耐，她也没有感觉明显不适。

“嗯？”

见她这么坚持，墨九也只好带着她一起。

才刚住几天，她就将那个山当了家。

“你会受不了。”

墨九没想到她还有这么倔强的一面，速度不由放慢了一些。

墨九：“……”

只是刚摸上去不久，原本睡着的海獭就猛地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了下眼睛。“到家了么？”

余幻晴相当的理直气壮。

墨九觉得，养一只海獭真不容易。

“哦。”余幻晴脑袋歪了歪，将脸颊垫在他一侧肩膀上喊他的名字。“墨九。”

墨九也没打算让她自己去找食物，将她放下：“我去捕猎。”

“真的么，我不信。你让我试一下，不然我不死心。”余幻晴摇着。

墨九接过鱼朝远一扔，很快就有一个鱼群闻着味过来了，没多久半条鱼就被吞吃了干净。他解释：“这种鱼不能放。”

余幻晴肚蹭蹭他的背，有一点点羞愧地：“我又饿了！”

墨九皱眉问：“怎么？”

这还是两人第一次一起捕猎，余幻晴好奇地四张望起来。

只是不知是受到了挤压还是不够新鲜了，这条鱼被拎出来的时候

她很少来到这么深的地方，忍不住抱紧了墨九的脖子。

海底很深，四周的光线慢慢淡下来，反而是一些庞大的冰山山开始显出来，越来越大，两人偏离的也越来越远，余幻晴已经完全不知他们潜下去了多深，光线很快完全消失，漆黑一片。

墨九蹙眉：“下面很深。”

余幻晴看着骤然消失的食物，眼神瞟向了他：“我的饭，没了，你得负责。”

肚子特别容易饿也不是她能控制的，这完全不能怪她。

，看着不那么让人有食，肉质也有些变化，她只啃了一口脸就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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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他拎着余幻晴腰边的包包晃了下。

加快了许多。

“啊，我差点忘了，还有半条鱼没吃。”余幻晴眼前一亮，欢快地拉开包把没吃完的鱼掏了出来。

墨九心情极好地摇摇：“没有到，再休息一会。”

海獭的心声穿透厚厚的发传递到自己后背上，又透过鳞片和肌肉骨骼到达他的心房，两人的心慢慢重合。

“我不怕！”

墨九悄悄伸手，摸上了抱住自己脖子的爪子。

“我跟你一起，我也要去，别丢下我。”余幻晴赶紧伸手紧紧扒着他的脖子不肯下来。

越往下，余幻晴就慢慢感觉到一种不适，像是被人住了从外往里挤压，又仿佛上压了一

墨九停在原地侧耳倾听片刻，似乎是在确定哪里有合适的猎物，听了一会后，猛地朝某个方向游去，接着迅速下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