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难就正常吗？这些都是什么鬼……

如果说清簟的肤和一般世家小姐的肤差不了多少的话，那么牧遥的肤直接就是神级的了。穿越前她一半是靠脸吃饭，所以非常注重肤保养，所用的产品都是经过专门的美容医院定制的，穿越后一度她的肤变差了一些，但是通过她自己的调理保养后更甚从前――这和穿越后的草药更有效力也有关系。

夜明砂，蝙蝠的粪便，清肝明目，散瘀消积，可以提高视力。

望月砂，野兔的粪便，去翳明目，解毒杀虫。

清簟正在和那个女客说话：“是的，这些是我们自己的。其实我们杏花村自己的也不亚于石观音的玉容膏，你看看那些女侠们都过来买，就知能知我们的产品有多好了。”

五灵脂，鼯鼠的粪便，另外还有鸡矢白，家鸡粪便白色的分，白丁香则是麻雀的粪便……

“那小姐你注意到那些用了我家产品的女侠们的肤了吗？”清簟问。

牧遥大致看了几页后感觉茶都有点不香了，里面一开始讲述的是动物的分辨，后面则是人类的，啥金汁，还元汤……牧遥本来看这些医书是为了研究哪些中药适合成护肤品，但是看起来这本医书对护肤品起不到任何作用。这，这成护肤品抹在脸上就太吓人了吧。

牧遥一边走下二楼，一边笑着说：“这位客人，你一般用多贵的护肤品啊？”

恩……这本医书主要讲了一类比较独特的中药。

“嗯……”那个女客人说，“的确有好多女侠最近在你们这里买胭脂水粉，我和我家姐妹都很好奇。”

毕竟是武侠世界嘛，这些草药连带着也变得厉害了。

“恩……有一些效果，至少没有变差。”那个顾

牧遥用的虽然是现代词汇‘护肤品’，但望文生义，古人也能听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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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两的吧，也用过一次上百两的。”那个小姐抬起看向牧遥，然后吃惊地说：“你的肤真好！”

不过话说也的确有把鸽子粪便鳄鱼粪便啥的涂在脸上上来美容的……哦，古希腊运动员受推崇，他们还收集运动员上的汗淤泥之类的……呕……不想了不想了，这些也太猎奇了。

牧遥翻到了医术的下一页，然后沉默。

牧遥嘴角抽搐了两下，她合上书，将绿茶灌进嘴里。接着伸了个懒腰从座位上起来，下楼。

“真的吗？”那个小姐带着疑问的口吻，“但是，这似乎有点贵……”

楼下有一个客人，边带这个丫鬟。

“是的，我的肤的确不错。”牧遥没有谦虚，直接说，“那么，用了上百两银子的玉容膏，你的肤变好了吗？”

“是的，女侠们的肤一般都不好，那些女侠天天在外面风日晒雨淋的，肤不好是正常事。但是你如果近一些看的话发现她们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她们用了我们的产品后肤得到了很大的改善。”清簟说。

“只是远远地看了，所以不知。”女客人说，“但那些女侠的肤一般都不好……”

牧遥打量了下，从那个客人的衣着打扮判断出那个客人是个富贵人家的未出阁的小姐，而且应该家里很富余，牧遥认得她上的簪子，是花家新出的款式，在金陵就卖一千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