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遥看着他的样子就明白威胁奏效了，于是她给了他一个台阶：“不过我可以给你提供一条线索。”

程浮海：？

拿西门雪威胁人还是有用的。

“认识。”牧遥说。

“我的熏香好闻。”牧遥说。

程浮海：“……”

“我的。”牧遥说，“顺便用他的名气卖货。”她想了想，补充：“其实我们也就见过那么几面，恩……”

总觉得槽点满满。

…也可以用审问来形容。

“哦，我主要是为了卖货啦，对外说这是盗帅用过的熏香，所以好多人就买了。”牧遥说。

程浮海再次陷入了无语中。

“你就这么把朋友出卖了？”程浮海不可思议地问。

程浮海没听懂，所以他厉声喝：“说实话！”

“……我也没法不说实话啊。”牧遥很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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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浮海：“……是的，但这，这……”

“说。”程浮海说。

“说。”程浮海眼睛亮了。

“我抓住你来他出来。”程浮海说，“世人都知楚留香待朋友很好。”

祝家三少爷！祝家是什么份啊《且六扇门那里本来就不支持他抓楚留香，也不会提供太多的帮助。

“不是，是最近开始的，以前他的熏香哪儿来的我也不知。”牧遥说。

从奇怪到尾巴。

“说！你们是什么关系！”程浮海凶恶地问。

“朋友。”牧遥说，她咳嗽了一声：“你别这么激动，也别营造这种气势，你问啥我都会说的……”

“原因？”程浮海问。

程浮海干巴巴地说：“你以为你可以威胁我么？”

程浮海怔了下：“你很理智。”

这，这个姑娘，商业脑也好过了。

这个审问怎么这么奇怪。

这个证人也太合了吧，搞得他现在突然就手足无措了啊喂！

“你可以联系到他？”程浮海问。

“他一直从你这里拿熏香？”程浮海皱眉问。

程浮海的呼停滞了一下。

程浮海只好像是朋友之间聊天那种正常的说话了：“楚留香的熏香是怎么回事？”

他表情深沉地问：“说！你认识楚留香吗？说实话！”

“或者要不你再等等看。”牧遥继续诚恳的提出建议：“过段时间估计楚留香会过来找我拿熏香。”

“你如果调查了的话就应该知我还出过一款万梅山庄的梅花纯。”牧遥说。

“你知金陵祝家吧，祝家三少爷是楚留香的朋友，他们关系可好了，你去抓他吧。”牧遥说。

牧遥：“……啊，的确好闻的吧？”

“我现在帮他隐瞒，接着会遭到言行供。我如果都供出来合你们，可能给他带来点不好，但不会给他带来太多不利的。那可是楚留香。”牧遥老老实实的说：“如果是他的话，也不希望他的朋友因为‘是他朋友’份这一点而被上刑。”

“联系不到，他只是我的代言人，我不是他的老板。”牧遥说。

“恩……你要听实话吗？”牧遥问。

“嗯……其实我不仅是楚留香的朋友，我还是西门雪的朋友。”牧遥说。

“嗯，可能是偏向自私的理智

程浮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