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在審視。周圍有幾個籃球隊的員工笑鬧著跑過,球鞋摩
地面的聲音劃破了寧靜。他等那些聲音遠去,才再次開口,語氣多了幾分不容置疑的直接。
「但
體差和畢業,是兩回事。你可以一邊養好
體,一邊把論文的框架搭出來。這兩件事不衝突,別把它們混為一談,當作你什麼都
不藉口。」
他重新看向你,目光銳利得像是要穿透你所有不安的藉口。傍晚的風
起他幾縷髮絲,掃過他光潔的額頭。
「想改變,就拿出
體的行動計畫來。下週一之前,我要看到你的書單、論文大綱,還有你打算補學分的課表。否則,我只當你是在這裡說廢話。」
「你要幫我?」
傅硯行抬起手,用食指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鏡片反
出一瞬間的銳利光芒。他沒有直接回答你的問題,而是轉過
,朝著圖書館的方向慢慢走了兩步,像是在衡量什麼。
「我不是要幫你,我是厭惡效率低下的問題。」
他停下腳步,回過頭來看著你,夕陽的餘暉勾勒出他
的輪廓,表情依舊冷靜。遠處的鐘聲響了,宣告著傍晚的來臨,學校裡的人
變得稀疏起來。
「你的情況很棘手,時間很緊,但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如果你自己能整理出一個像樣的計畫,我可以利用我的人脈,幫你安排指導教授,甚至爭取一些彈
的交件時間。」
他說到這裡,頓了頓,目光變得更加嚴肅,像是教室裡最嚴格的導師。
「但這一切的開始,是你得先證明你不是只會說空話。我把話說清楚,我提供的是資源和方向,執行的人是你。如果你連第一步都邁不出來,那就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我知
了!學弟,謝謝你!」
傅硯行聽到你那句「學弟」,眉
幾乎不可察覺地動了一下。他沒有糾正,只是鏡片後的眼神似乎更冷了幾分,彷彿那個稱呼給他劃下了一
清晰的界線。他只是輕輕點了個頭,算是接受了你的
謝,態度疏離而淡漠。
「我只是陳述事實,不用
謝。」
他轉
繼續往前走,這次的步伐比之前快了一些,似乎是想結束這段對話。你只能跟著他移動的腳步,兩人的影子在地面上被拉得長長的,交錯又分開。晚風帶來一絲涼意,
散了白天的悶熱。
「你的謝意沒有任何價值,除非下週一,我能在我信箱裡看到一份可行的計畫書。到那時候,再考慮這個謝謝詞該不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