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残月

        我从花园回来的那天起，就成了一ju会呼xi的空壳。

        脚步轻得像踩在棉花上，声音飘得像别人的回音。

        Jason吻我额tou，问我怎么了，我笑着说没事，只是昨晚没睡好。

        他信了，像往常一样温柔地把我搂进怀里。

        我闭上眼，却闻不到他的薰衣草，只闻到自己shen上那gu挥之不去的、混着血腥与淫水的腥臊。

        我太蠢了。

        蠢到以为梦是双向的，蠢到以为他会在某个瞬间抬起tou，用那种带着暴nue温柔的眼神看我，说一句“我也梦到了”。

        可他没有。

        他不zuo梦。

        那四个字，像一把钝刀，一下一下锯着我最后的幻想。

        如果他没梦到，那我的梦又算什么？

        只是我一个人在深夜里，把自己剥得jing1光，跪在地上，求一个gen本不存在的幻影来凌辱我？

        心理学书里写得明明白白：梦是愿望的达成。

        我pei不上Jason。

        我从泥里爬出来，带着一shen洗不掉的贱骨tou，靠着一张脸和一点小聪明，爬上了不属于我的床。

        所以潜意识给我安排了一个最下贱的剧本：让一个园丁的儿子，用最cu暴的方式，把我按在地上cao2烂，好让我记住，我本来就只pei这个。

        而我竟然还对他的轻蔑感到受伤。      竟然还奢望，他会在鞭子抽下来时，偶尔低tou吻我的眼泪。

        像梦里那样。

        可笑。

        太可笑了。

        背上的月牙胎记开始发tang，像有人把烧红的铁贴在pi肤上。      tang得我夜里睡不着，tang得我一闭眼就想起他的手指划过那里时，带着血的温度。

        我开始害怕入睡，又渴望入睡。

        果真如我所愿，我不再梦见他了。

        取而代之的，是更可怕的东西：我自己。

        醒来时，天已微亮。

        我躺在凌乱的床单中央，像一ju被丢弃的玩偶。

        右手腕内侧，赫然是几dao月牙形的指甲印，深得渗出血丝，位置扭曲得像自己在睡梦中死死掐住自己；左手五指张开，指尖沾满干涸的血痂和黏ye，掌心有一dao被自己指甲划出的长痕，从无名指一直延伸到腕弯，像是抓挠什么不存在的东西时留下的。

        大tui内侧青紫一片，指痕清晰，五指并拢的形状，深得像被铁钳夹过；阴chunzhong得发紫，边缘破pi，血丝结痂，位置偏向一侧，是我用手指cu暴地掰开、rounie、甚至掐住不放；ru房上布满指甲抓过的红痕，ru首周围一圈淤青，指印环绕得像被反复拧转。

        脖子上有一圈青紫，拇指与四指相对的位置，深得像被死死箍住，缺氧留下的痕迹。

        子gong深chu1酸胀得像被重锤砸过，每一次呼xi都牵扯着钝痛，tui间一片狼藉，血丝混着淫ye结成痂，顺着gu沟往下淌的痕迹已经发ying，床单中央shi得能拧出水，暗红里透着浑浊的亮，像被反复浸泡又晾干的罪证。

        我颤抖着坐起来，低tou看自己。

        这些伤痕的位置，只有我自己能留下。

        右手掐左手腕，左手掐脖子，右手掐ru房，左手掐大tui内侧……

        所有痕迹都对称得可怕，像一面镜子，照出我在睡梦中对自己zuo了什么。

        我睡着了，可我的shenti没有。

        它像着了魔，自己把自己撕碎，又把自己折磨到崩溃。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

        每一次醒来，残局都更chu2目惊心。

        右手掌心被自己的牙齿咬出半月形的血印；左手四指深深嵌入右ru，留下四dao平行血痕；脖子上的掐痕越来越深，青紫得像一条项圈；阴chun被掐得破pi，血痂一层叠一层；大tui内侧的指印从青紫变成黑紫，深得像要嵌进骨tou。

        子gong深chu1永远是那种被反复撞击后的酸胀，像被cu暴地贯穿过无数次，残留着幻影般的饱胀与撕裂。

        床单永远shi得能拧出水，血丝、淫ye、汗水混在一起，干涸后结成ying壳，散发着nong1烈的腥臊。

        我甚至在枕tou下发现过自己咬破的chun屑，血迹斑斑。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圈发黑，chun色苍白，脖子上是我自己留下的淤青，ru房布满牙印和血痂，tui间红zhong得合不拢。

        我摸着那些伤口，忽然笑出声。

        笑得眼泪往下掉。

        原来最狠的，从来不是他。

        我不再梦见Cade了，但他的暴力好像变成了现实。

        每晚，我都把自己cao2到血liu成河。

        而他，连梦都不屑给我。

        我抱着膝盖坐在床上，背上的胎记tang得像要烧穿pi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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