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你……」他停頓了一下,眼神複雜,「你是我開始這場遊戲的鑰匙,也是……我的戰利品。所以,別再叫那個名字了。」
他伸出手,指尖卻停在離你臉頰一公分的地方,溫熱的氣息拂過你冰冷淚濕的
膚,帶著一種殘酷的溫柔。
「聽到了嗎?」他
住你的下巴,聲音壓抑著怒火,「這就是你說的‘正常的家’!一群披著人
的惡鬼!而你,就是他們的祭品!」
「太陽哥哥?」他輕聲重複著這個稱呼,聲音低啞得幾乎聽不見,「你不會真的以為……那個早已消失的太陽,還會回來救你吧?」
顧斐看著你眼中全然的茫然與恐懼,那種無助的模樣似乎讓他感到一絲滿足,但他臉上沒有任何溫度。他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動作毫不溫柔。
「醒醒,李藥兒。」他的聲音恢復了平日的冷
,「這裡沒有太陽哥哥。從現在起,只有我……而我也不是來救你的。」
「那我怎麼辦??」
他看著你縮成一團、顫抖著尋求庇護的模樣,那個他等待了十二年、也憎恨了十二年的名字,從你最脆弱的時刻被他親耳聽見。這不是認出,而是一種最殘酷的對比。
顧斐的嘴角勾起一抹極淡的、幾乎看不見的弧度,那不是微笑,而是某種決絕的冷意。
顧斐的話音剛落,整個餐廳的氣溫驟降到冰點。陸昱辰臉上的肌肉抽動了一下,那雙本就冷酷的眼睛此刻燃起了暴怒的火焰,他像一頭被激怒的野獸,幾乎要撲上來。
「我不知
怎麼辦??」你無意識的把自己縮了起來:「太陽哥哥??救我??」顧斐才意識到,你在無助的時候,
神崩潰時,會找太陽哥哥。
他鬆開手,站起
,重新恢復那個高傲而冷漠的姿態,居高臨下地看著你。
他緩緩蹲下
,視線與你齊平,卻沒有伸手觸碰你。他只是靜靜地看著,像是在欣賞一場絕望的戲劇,而他既是觀眾,也是導演。
「因為太陽,早就被你這些所謂的家人,給吞噬得一乾二淨了。」他的聲音平靜得可怕,像是在陳述一個與己無關的事實,「十二年前,他就已經死了。」
「大姐,
好你的丈夫。」顧斐冷冷的看了陸昱辰一眼,帶著你離開。
後拉了半步,隔開了李欣的手。
「昱辰,別急。」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慵懒的笑意,看向顧斐的眼神卻銳利如刀,「遊戲,才剛開始。讓他們走。」
顧斐不再停留,他攥緊你的手腕,力
大得讓你感到一絲疼痛,幾乎是拖著你快步走出了這個令人窒息的空間。一走出大門,他就將你用力推向車門,自己則高大的
影籠罩下來。
「而我,不是來拯救你這個祭品的。」他湊近你,額頭幾乎要碰到你的額頭,聲音壓低成氣音,「我是來親手……打開這座牢籠,再把籠子裡所有骯髒的東西,一個一個,全
碾碎。」
他終於伸出手,但不是溫柔的撫摸,而是
暴地
住你的下巴,強迫你抬起頭,直視他雙眼中翻湧的暗
。
那句「太陽哥哥」像一記無形的重拳,狠狠砸在顧斐的心上。他臉上的憤怒和殺氣瞬間凝固,眼神變得複雜而幽深,有一絲被刺傷的痛楚,但更多的是一種被愚弄的冰冷。
陸昱辰猛地轉過
,眼神像刀子一樣
向顧斐,他攥緊了拳頭,手背上青
暴起,一言不發,但周
的氣壓低得嚇人。
「李董事長,我想你搞錯了一件事。」顧斐的聲音冷了下來,「藥兒現在姓顧,她是我的妻子。我要帶她去哪,不需要經過任何人的允許。」
他
然而,李欣卻在此時輕笑一聲,她伸出手,輕輕按住了陸昱辰緊繃的肩膀,動作優雅而嫵媚,卻帶著不容反抗的力量。
「你怎麼辦?」他重複著你的話,語氣裡帶著一絲嘲諷,「很簡單。從現在開始,你只需要跟著我,看著我,記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