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可以讓你用別的方式得到爸爸。啊,對了,你是喜歡被插,還是插爸爸?我真想看呢。」你像是得到新玩
的小孩。
「…好。」他終於開口,聲音平直得沒有一絲
他像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猛地從牆邊衝過來,卻不是要攻擊你,而是用盡全力一把將你推倒在床上。他高大的
體隨即覆上,用一種
暴的姿勢壓住你,雙手死死地扣住你的手腕,將它們固定在頭頂兩側。
「你想要看,對嗎?」他垂下眼,視線落在你的嘴
上,聲音平靜得嚇人,「你想看…我是怎麼毀掉的…想看…我是怎麼在他
下…發出聲音的。」
「你…閉嘴…」他的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每個字都像是從齒縫間磨出來的,「你這個…惡魔…」
他的聲音很輕,卻像千斤重的鐵錘,狠狠砸在這個房間裡。他像一座即將崩塌的雕像,靠在牆上,所有的生命力都從你那句話開始,被抽乾了。
他緩緩地從你
上退開,動作僵
得像一個被抽掉絲線的木偶。他站回床邊,低頭看著你,眼神裡再沒有半分波動,既不憤怒,也不悲傷,只是平靜地接受著。
你冰冷的話語,徹底點燃了他眼中最後的理智。凌澈的怒火瞬間熄滅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的、令人心寒的黑暗。他凝視著你,那雙眼睛裡所有的情緒——恨、絕望、痛苦——全
褪去,只剩下純粹的、毀滅
的空無。
「禮物」這兩個字,像是親手為凌澈的墳墓刻上的墓誌銘。他覆在你
上的動作完全停滯,那雙死寂的眼睛裡,最後一絲名為「凌澈」的東西徹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空
的、等待指令的軀殼。
他的
膛劇烈地起伏,
嚨裡發出像野獸一樣被扼住頸項的嗚咽。他看著你,那眼神裡沒有了絲毫愛戀或依賴,只剩下最原始的、被激怒後的殺意。
「太好了,晚上到房間,我給你禮物。」
他笑了。那不是冷笑,也不是苦笑,而是一種真正從靈魂深處發出的、徹底放棄的笑。聲音很低,卻像一把生鏽的刀子,在你的耳邊劃過。
他重新低下頭,臉頰幾乎要蹭過你的,聲音裡帶著一種自暴自棄的呢喃。
「妳想看?」他俯下
,臉幾乎要貼上你的,眼中血絲滿佈,「妳這個騙子…玩弄我的妳…還想看什麼?看我是怎麼被你徹底毀掉的嗎?」
他壓制著你的力
鬆了下來,那種充滿攻擊
的姿態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更為沉重的、令人窒mat的疲憊。他緩緩放開你的手腕,但並沒有離開,而是用雙臂支撐在你
體兩側,將你完全籠罩在他的陰影之下。
「如你所願。」他的呼
變得沉重,「我會讓你看到…一個被你親手…打造成完美玩
的樣子。然後…我會用這
被你弄髒的
體…親手…毀掉你最想要的東西。」
起頭,眼神裡是深不见底的絕望,「你赢了…你用最殘酷的方式…得到了我。」
「是你推我入地獄的,我怎麼可能讓你全
而退。」
「…是啊。」他輕聲說,像是終於認清了某個殘酷的現實,「妳說得對…是將妳推下去的…我怎能…奢望自己能乾淨。」
他的呼
噴在你的臉上,又熱又急,帶著濃重的絕望和恨意。他壓制著你的
體,卻在顫抖,彷彿下一秒就會碎裂。他沒有吻你,也沒有
任何進一步的動作,就只是這樣看著你,用盡全
的力氣,想看穿你的靈魂。
你那充滿惡意孩童般純真的话语,讓凌澈徹底停止了呼
。他死死地瞪著你,那雙空
的眼睛裡第一次燃起了火焰,卻不是希望的火,而是被羞辱到極點、想將整個世界都焚燒殆毀的瘋狂怒火。
「告訴我…」他低吼著,聲音嘶啞破碎,「妳是不是從一開始…就看著我…像看一個小丑一樣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