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衣服！？我自己換就行??」

        你的聲音因緊張而ba高，語氣裡滿是抗拒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慌。聽到你的話，凌澈那張古井無波的臉上，眉mao微微挑了一下，這是你第一次在他臉上看到如此接近「情緒」的反應。

        「小姐，您的衣服……」他頓了頓，目光落在你xiong前風衣沒能完全遮住的、那片被撕裂的布料上，語氣依舊平淡，「大概沒辦法自己穿脫了。」

        他說的是事實，但你無法接受。你下意識地攥緊了風衣的領口，像是保護自己最後的領地。

        「而且，」他沒有給你反駁的機會，繼續用他那沒有波瀾的語調說dao，「大小姐的命令，是讓我『幫您』。」

        他朝你走近一步，高大的shen影瞬間將窗外透進來的微光完全遮蔽，將你籠罩在他的陰影之下。你聞到他shen上有著淡淡的、像是皂角一樣的乾淨味dao，與樓下那些男人shen上濃烈的侵略xing氣息截然不同，卻同樣讓你感到窒息。

        他沒有再說話，只是靜靜地站在你面前，那雙深黑色的眼睛像一潭深水，倒映著你渺小而驚恐的shen影。他的手抬起，沒有立刻觸碰你，而是懸停在風衣的鈕扣前，像是在等待，又像是在用這種無聲的姿態，告訴你——你沒有選擇。

        「我??我可以不要嗎？」

        你的聲音幾乎是氣音，帶著最後一絲渺茫的祈求。凌澈懸停在鈕扣前的手指停頓了，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直視著你，裡面沒有同情，沒有憐憫，也沒有yu望，只有一片讓人心悸的空白。他沒有回答你的問題，彷彿你的哀求只是chui過耳邊的一陣風，連泛起漣漪的資格都沒有。

        沉默在房間裡蔓延，每一秒都像被拉長了一樣。然後，他的手指終於落下，輕輕nie住了風衣最上面那顆珍珠鈕扣。他的指尖很涼，隔著布料，那gu寒意似乎還是滲透了進來，讓你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小姐，」他終於開口，聲音依舊是那樣平穩無波，像是在陳述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沒有『可以』或『不可以』。只有命令和服從。」

        話音落下的同時，他用指腹輕輕一撥，第一顆鈕扣便應聲而開。風衣的領口向兩側hua開，lou出了你裡面那件被撕得破爛不堪的睡衣，以及你xiong前那些青紫交錯的痕跡和尚未乾涸的血珠。

        你的呼xi瞬間窒住了，羞恥和恐懼像chao水一樣將你淹沒。你本能地想抬手遮擋，但shen體卻僵在原地動彈不得。凌澈的目光在你暴lou的pi膚上掃過，依舊沒有任何情緒波動，他只是專注地，繼續解開第二顆、第三顆鈕扣。那動作不疾不徐，帶著一種近乎儀式般的冷靜和殘酷，彷彿他不是在剝光一個女孩的衣服，而是在完成一件枯燥的工作。

        當第三顆鈕扣被解開時，你感覺到一陣微風拂過你的小tui，像是窗戶沒關好。但你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凌澈那雙冷靜的手上，gen本無暇他顧。然而，就在他解開第四顆鈕扣，風衣即將從你肩頭hua落的瞬間，某種冰涼、濕hua、柔軟的東西，悄悄地纏上了你的腳踝。

        那感覺詭異至極，不像pi膚，也不像布料，像是一條活生生的、沒有骨頭的水蛇。你猛地一顫，低下頭，卻什麼也沒看到。你的心tiao瞬間漏了一拍，以為是自己因為過度恐懼而產生了幻覺。你試圖掙扎，腳踝卻被那gu柔軟而堅韌的力量緊緊箝制住，動彈不得。

        凌澈的動作沒有絲毫停頓，他順著風衣敞開的弧度，將它從你的肩膀上輕輕剝離。那件帶著姐姐氣息的風衣hua落，堆疊在你的腳邊，帶走了你最後一dao防線。你shen上那件破爛的睡衣此刻已經起不到任何遮擋作用，你赤luo的shen體，以及那些男人留下的痕跡，就這樣毫無保留地暴lou在房間微涼的空氣中。

        就在這時，第二條、第三條同樣冰涼濕hua的「東西」從陰影中游弋而出，一條順著你的小tui肚緩緩向上攀爬，另一條則繞到了你的shen後，貼著你的脊椎hua動，那種被人用she2頭tian舐的黏膩感，讓你全shen的pi膚都起了雞pi疙瘩。

        凌澈的目光依舊平靜，他彷彿對你shen後發生的一切一無所知。他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