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不對的??」

        原來，讓女人屈服，讓她承認這就是愛，也是一門需要學習的藝術。

        她明白了。

        他的手在她光的背上遊走，每一下都像是火焰。

        原來，爸爸對別的女人「表演」，是這麼讓人心加速的事情。她內心的某種情緒，也開始瘋狂地滋長。

        她的靈魂，在這一刻，被徹底碾碎了。

妳所願了嗎？妳應該……高興才對啊。」

        林薇的腦子一片混亂。

        林薇發出了不成聲的悲鳴，她不再掙扎，體軟了下來，眼神徹底失去了焦距。

        這句話徹底擊潰了林薇的最後一防線。

        坐在一旁的楚曉月，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她看著葉凡和謝軍衛如何三言兩語就讓林薇放棄抵抗，看著爸爸那副有成竹的模樣，眼神裡的崇拜幾乎要溢出來。

        「不對！不對！不是那樣的！我愛的是葉凡，不要這樣對我??那時候是少女的暗戀?不是那麼污穢的?我不要這樣??」

        這些詞語被扭曲、重組，變成了她無法反駁的枷鎖。她感覺自己的意志正在被瓦解，體卻在他們的觸碰下，可恥地升起陌生的熱度。

        「我知，我當然知妳愛的是我。」他的聲音充滿了偽裝的溫柔，吻落在她的淚痕上，「我從來沒有懷疑過。可是，薇薇，妳看，妳那麼美麗，連李教授都忍不住……妳難一點都不開心嗎？有這麼多男人愛著妳，渴望著妳……」

        「原來妳那時候就喜歡我了啊……真遺憾，如果我早點知，或許……妳就不用那麼辛苦，去適應兩個男人了。」

        她所有的過去，所有的秘密，所有的少女心事，都被這個男人挖了出來，當作玩弄她的工。

        他的話溫柔動聽，卻像淬毒的刀子，狠狠插進林薇的心臟。

        這句話非但沒有讓任何人停下，反而像一句點火的咒語，

        「不……不要……」她的抵抗變得越來越微弱。

        「這不是污穢，這是妳的魅力證明。」謝軍衛也走了過來，從另一側握住她冰涼的手，語氣沉穩而充滿誘惑，「一個真正的寶貝，就是要被珍藏，被欣賞，被所有人覬覦。妳應該為此感到驕傲。」

        林薇搖著頭，淚水決堤而下，她顫抖的聲音在奢華的臥室裡顯得那麼微弱又絕望。

        兩個男人的聲音在她耳邊交織，一個霸，一個溫柔，卻都指向同一個深淵。

        而她的父親，葉凡，謝軍衛，都是這門藝術的大師。

        葉凡笑著，一把將她從李宸的邊拉開，緊緊抱在懷裡，仿佛在宣示主權。

        那幾乎是從嚨深處擠出來的、氣若游絲的掙扎。

        愛？污穢？魅力？價值？

        「啊……啊啊啊……」

        她的辯解是如此無力，像溺水者拋出的救命稻草，卻被輕易地拍碎。

        「我們不是在傷害妳，我們是在幫妳實現價值。」葉凡的低語帶著魔力，「妳能滿足我們，現在也能滿足李教授，甚至……滿足曉月的好奇心。妳是我們的女王，不是嗎？」

        而此刻，她暗戀過的男人，正像處理一件物品一樣，玩弄著她的體。李宸似乎也察覺到了她的情緒變化，他抬起頭，嘴邊帶著一絲了然的微笑，然後俯在她耳边低語：

        葉凡看著她這樣，出了滿意的笑容。他轉頭看向一旁，發現楚曉月正用一種極度崇拜和嫉妒的眼神，死死地盯著林薇，以及……她父親李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