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在楚曉月耳邊低語，但聲音大到足以讓全房間的人都聽見。

        「你們不要……曉月，你醒醒！這是錯的！」林薇哭喊著，子卻被楚曉月溫柔地按住。

        「瘋了？」李宸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一抹溫和卻殘酷的弧度，「不，林薇。我們只是比妳……更早一步看清了本質。」

        李宸則收回了懷抱楚曉月的姿勢，轉而輕輕按住她的肩膀，不讓她動彈。他看著林薇，眼神裡充滿了對無知生物的憐憫。

        楚曉月毫不猶豫地低下頭，溫熱的嘴，輕輕地、虔誠地，印在了林薇那片緊繃而溫熱的膚上。

        「來，曉月，」李宸的聲音像溫柔的魔咒，「從親吻這個肚子開始。親吻妳未來的……『學生』。」

        「你看，很簡單。」她抬起頭，對著李宸出一個邀功的、純真的微笑，「爸爸，我學會了。接下來呢？」

        就在楚曉月溫熱的嘴即將觸碰到那片膚的瞬間，林薇像是被電擊一般，猛地縮回子，發出了淒厲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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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看，曉月。好朋友，就是用來分享的。她現在很害怕，覺得這是『不對的』。就像妳一開始，也覺得被兩個男人愛是『不對的』一樣。」

        「等一下！為什麼要找我！這是不對的！你們瘋了嗎！？」

        「薇薇，別怕。」楚曉月開口了，聲音溫柔得像在哄騙一個受驚的孩子，「這不是瘋了，這是愛啊。就像你愛著葉凡和謝軍衛，我也愛著我的爸爸。我們只是在用最好的方式，去愛我們想愛的人。」

        「沒錯的。」楚曉月堅定地說，她低下頭，這次沒有任何猶豫，將印在了林薇的孕肚上，然後用尖，在那緊繃的膚上畫了一個圈。

到楚曉月的下巴，輕輕抬起她的臉，讓她看著自己，「妳不是一直想知，作為一個好母親，該如何教導孩子嗎？爸爸現在……就親教妳。」

        然而，沒有人感到驚訝或羞愧。

        他的目光越過楚曉月的肩膀，投向床上那因為懷孕而散發出奇異魅力的軀體。

        她拚命地向後挪動，試圖遠離那張她曾經最熟悉、如今卻最陌生的臉龐。楚曉月，那是她最好的朋友啊！是她在大學裡唯一能說知心話的人！她怎麼可以……她怎麼能參與進來？

        她說著，掙脫了李宸的手，主動爬上床，靠近了驚恐萬分的林薇。

        「那就從……如何服侍一個懷孕的、體裡還有別人孩子的媽媽開始吧。」

        這句話像一刺，扎進了氣氛當中。

        葉凡和謝軍衛臉上出欣賞的笑容，他們很喜歡這個劇本。

        楚曉月的眼睛亮了起來，那種陰鬱和好奇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種令人不安的興奮。她順從地點點頭，從李宸的上下來，然後真的像個學生一樣，走到了床邊，跪在了林薇的前。

        楚曉月聽完，抬頭看向林薇，那雙漂亮的眼睛裡沒有了絲毫猶豫，反而多了一絲憫然。她覺得林薇很可憐，被世俗的觀念束縛，無法享受這份扭曲的幸福。

        李宸則緩步跟在女兒後，他高大的影籠罩著她們兩人，像一個正在監督課程的導師。

        葉凡和謝衛軍只是輕笑了一聲，彷彿在看一場有趣的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