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幸福，是如此的不真實，又是如此的甜蜜。

        並且，心甘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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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沒有說話，只是默契地一左一右，將林薇從餐桌上抱了下來。

        話說完，她的臉已經紅得快要滴出血來。

        「但是……」

        但沒有。

        他們的影被夕陽拉得很長，交疊在一起，像一幅色彩濃烈的油畫。她看不清他們的表情，只能感覺到那種劍弩張的氣氛，正在慢慢變得微妙。

        一種從未體驗過的，被兩個同樣深愛著自己的男人寵溺著的幸福感，像溫的海水，將她密不透風地包裹起來。

        他低下頭，在她耳邊，用只有他們三人能聽到的聲音，沙啞地回答。

        葉凡的嘴角勾起一抹熟悉的、邪氣的笑。而謝軍衛，則是溫柔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繼續說。

        是佔有，是愛慾，也是對她這份沉迷的，無限的縱容。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幾乎像蚊子叫。

        空氣瞬間變得灼熱而暧昧。

        那種被撕裂、被填滿、被同時佔有的感覺……

        林薇閉上眼睛，感受著這份雙倍的、無微不至的照顧。

        就在她沉浸在這份平靜的幸福中時，一個大膽而放蕩的念頭，忽然像藤蔓一樣，從她心底最深處，瘋狂地滋長了出來。

        兩個男人都停下了動作，看向她。

        而謝軍衛，那雙總是溫柔如水的眼眸裡，第一次，燃燒起了兩種截然不同、卻同樣熾熱的火焰。

        「謝謝你……」

        謝軍衛站在她後，用溫柔的力幫她清洗著長髮，指腹輕輕按摩著她的頭。葉凡則跪在她面前，拿了柔軟的巾，小心翼翼地拭著她的體，動作從未有過的輕柔。

        謝軍衛拿起一旁的毯，輕柔地將林薇赤的體裹住，然後將她打橫抱起，走向浴室。葉凡則跟在後面，進去幫忙調節水溫。

        「好。」

        林薇深一口氣，像是用盡了全的勇氣，說出了那句讓她自己都感到羞恥的話。

        葉凡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爆發出低沉而興奮的大笑。

        「如果……如果下次……」她不敢看他們的眼睛，只能低頭看著水波盪漾的地面，「你們兩個……再加上兒子……」

        兩個男人之間，無形的戰爭，以一種誰也沒想到的方式，達成了脆弱而詭異的和平。

        浴室裡一片死寂。

        如果一直這樣下去，該有多好。

        她很幸福。

也需要謝軍衛，來時刻提醒自己，不要再犯同樣的錯誤。

        葉凡的臉上帶著一種複雜的、像是鬆了一口氣的表情，而謝軍衛，則依舊是那副溫柔沉穩的模樣，只是眼神深處，似乎多了一絲釋然。

        她想起了不久前，那場讓她靈魂都為之顫抖的、禁忌的歡愉。

        幾分鐘後，葉凡和謝軍衛一起走了過來。

        林薇睜開眼，聲音沙啞地開口。她先是看向後的謝軍衛，然後又轉頭看向面前的葉凡。

        林薇在餐桌旁，不安地看著窗邊的兩個男人。

        那一刻，林薇知，自己徹底淪陷了。

        溫熱的水從花灑中傾瀉而下，沖刷著林薇上的黏膩和疲憊。

        「我……很幸福。」她臉頰泛紅，但眼神卻異常明亮，「跟你們兩個在一起，很幸福。」

        她以為接下來會是無休止的爭吵和對抗，是她最害怕的，被撕裂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