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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終堂下課後,教室裡除了一些沒社團、沒補習和閒閒沒事的同學外,剩餘的同學在收拾完書包後,紛紛移出教室。

        當天沒有社團活動的胡玉鐘在朱悠奇尚未整理好書包時,便大搖大擺地坐上他的桌子。

        「我今天的跑是通往你家門口的那條大馬路哦。」

        ※                                                                            ※

        夏安丞風輕雲淡地說著,彷彿是在講述別人的事情一樣,看不出心裡的起伏,朱悠奇卻被他如此平靜的情緒給震懾得無法言語。

        「小鐘你這個人還真奇怪,旁邊有椅子不坐,老是喜歡坐在桌子上,難怪你書會念不好。嘿、你壓到我的課本了,滾開!」

        聽著胡玉鐘興奮地形容C高的女生有多正、有多優,朱悠奇不知為何沒有什麼興致。

        「你怎麼不快滾回你的跑上。」

        「是喔,那你今天就代替我在我家吃我媽為她的乖兒子所準備的晚餐吧!」

        「沒有人說我很奇怪,但我知自己的確很難相處,常常有人因為看不慣而想揍我。」

        尤其是在和他相處過後,朱悠奇開始慢慢發現,其實夏安丞並非大家所想的那麼異類,排除掉那偶爾突發的脾氣,在大分的時候,夏安丞的坦誠與認真,遠比那些笑肉不笑的人還要真切可愛多了。

        他不是不知自己的個,也不是不知自己給人的感覺,可是不那些批評有多麼的無理或傷人,他始終維持他一貫的作風,絲毫不在乎自己的與眾不同給自己帶來了多少麻煩與傷害。

        為此,朱悠奇不再多言。因為他很清楚自己正是屬於那種會作表面關係的泛泛之輩。不少人為了某種目的或是某些利益,無時無刻不在展現虛情假意的面貌,這類舉止對他們來說就像吃飯喝茶一樣平常。然而就算夏安丞的格是那麼地特立獨行,也不能因此就說他是不正常的,若只要求他作改變也未免有失公平。

        也許他並不是不在乎,只是割開的傷口不知該如何療癒,只是積聚的淚水找不到方式傾洩。在那一張冷淡木然的面容下,究竟承載了多少不為他人理解而施之以暴力的創痛呢?朱悠奇心底忽然為他感到好疼好痛。

        胡玉鐘知朱悠奇是在開玩笑,不過他倒真的蠻期待能夠到朱悠奇家同他一起享用晚餐。「言歸正傳,我朋友有傳消息,聽說C高的有意要跟我們聯誼,怎麼樣,段考過後我們就來辦一場吧。」

        胡玉鐘興致的話題沒有了下文,覺得納悶的朱悠奇發現他臉上浮起了古怪的神色,「怎麼了?」

        「聽說她們希望能辦兩天一夜,真是超猛的,想不到她們給人的感覺清純的,可是事實上卻很大膽呢!現在的女孩子真是——」

        說著說著,胡玉鐘就動下桌子,一副準備迎戰的姿態,朝著教室門口的方向走去。

        胡玉鐘死賴臉地占據他的桌子,雙還不知死活地擺動起來。「別那麼小氣嘛,坐一下又不會少一塊肉。」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

        「那傢伙該不會又是來找你的吧?他到底是想怎樣,三番兩次的過來。」

        「……我弟也常罵我是笨、木頭人,但是反抗有什麼用,他們明天還是會想出其他的花招來整你,直到我低聲求饒、合他們的步調行事為止。」他轉過頭來與朱悠奇四目相對,眼中閃耀的神采亦是那般的堅毅不屈。「憑什麼我就得去迎合他們的眼光?那些庸俗的表面工夫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不要再叫我去那些沒有意義的事情了。」

朱悠奇卻興災樂禍地揣測:八成又要掉頭離開了。

        「等段考過後再說。」

        那些別人眼中習以為常的奉承與討好,甚至是生活上基本的禮俗與客套,對夏安丞來說本就是不屑一顧的。朱悠奇不知是什麼原因致使他對這類事情極盡嫌惡,他只知要是再建議他作自的改變,可能終會將他至於絕境。

        「為什麼不作反抗呢?讓別人找藉口誤解你、欺負你,難你一點都不覺得不甘心嗎?」

        聽得胡玉鐘這麼一說,朱悠奇心覺不妙,往那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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