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了指被按在地上的龙娶莹。
然而,她话音未落,鹿祁君竟然毫不犹豫,左手握住那柄卷了刃的长剑,眼神一狠,“噗嗤”一声,锋利的剑尖直接从他右手掌心穿透而出!鲜血瞬间如同小溪般顺着剑
汩汩
下!
姬容似乎愣了一下,随即抚掌,发出愉悦的低笑:“哎呀呀,鹿小侯爷果然爽快!不过……我刚才好像说的是左手呢?年纪大了,记
不好,说错了。”
龙娶莹啐了一口:“呸!老娘杀人,但不像你这么变态!你看看你这些信徒!”她指着下方那些密密麻麻、大多肢
残缺的信徒,“就因为你自己残缺了,心理扭曲,就见不得别人完整!也要他们自愿砍手砍脚,变得跟你一样!姬容,你骨子里就是个自卑到极点的可怜虫!”
“放肆!” 周围的教徒发出愤怒的吼声。
姬容目光转向她,坦然承认:“没错。一群冥顽不灵的老秃驴,不肯皈依于我,留着何用?”
就在气氛剑
弩张到了极点之时――
堂堂前朝太子,变成了如今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
龙娶莹听着鹿祁君用最不堪的言语描述她的
境,心里莫名地堵了一下,但更多的是对这诡异局势的茫然和警惕。
“我
你祖宗姬容!你玩我们呢!” 龙娶莹破口大骂。
鹿祁君面对周围越来越多、眼神狂热的教徒,脸上毫无惧色,反而上前一步,将龙娶莹隐隐挡在
后一点,朗声
:“姬容,我们
个交易。我换她。”
山腹之外,突然传来了沉闷如雷、连绵不绝的巨响!那是成千上万
蹄踏击大地,以及军队行进时甲胄碰撞的声音!声音由远及近,如同汹涌的
水,震得整个山腹都在微微颤抖!
就在这时,龙娶莹突然插话,她盯着姬容,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也给鹿祁君一点
息的机会:“姬容,别扯这些没用的了!当年盘龙寺那几百号和尚,
本就不是自杀的吧?是你怕他们
这佛像后面是你藏
的老巢,所以把他们全都杀了吧?”
“呃……” 鹿祁君闷哼一声,脸色瞬间苍白如纸,额
青
暴起,但他
是咬着牙,没有倒下,抬起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姬容:“可以……了吧?”
“龙帝,” 姬容讥讽地打断她,“你脚下踩着的江山,难
是靠仁义
德打下来的?你还在乎这几百条秃驴的命?”
姬容那双阴鸷的眼睛里,果然闪过了一丝
厚的兴趣,他微微前倾
:“哦?用你换她?倒是个有趣的提议……不过,空口无凭。”他顿了顿,轻描淡写地说,“那你先废掉……你一只手吧。用你手里的刀,
穿你的右手。随后,我再考虑考虑。”
姬容微微歪着
,脸上带着猫捉老鼠般的残忍笑意:“你以为,这样拖延时间,等陵酒宴搬来救兵,有用吗?”
姬容脸上的从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计划被打乱的狰狞和狂躁:“看来那个小丫
……很能跑啊!”他猛地看向龙娶莹和鹿祁君,眼神变得决绝,“可惜……她就算搬来救兵,也不知
渡茶的秘密……这个秘
“轰隆隆――!!!”
鹿祁君额角抽搐,鲜血已经染红了他大半边
子,他深
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都可以……左手,右手,随便你。只要你同意,用我换她这个已经被骆方舟玩烂了的废人!她当初刚坐上龙椅没几天,就被骆方舟拉下来,挑断脚
,像条狗一样囚禁在
里,当我们的……禁
玩物。你要报复这样的她,有什么意思?不过是碾死一只早就半死的蚂蚁罢了!”
“你他妈疯了吧!” 龙娶莹尖叫起来。
龙娶莹都懵了,猛地扭
看向鹿祁君,像看一个陌生人:“喂!鹿祁君!你他妈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还是被这些疯子传染了?!我跟你可没这么大情分!你又在玩什么舍生取义的把戏?老娘不稀罕!”
骆方舟的大军,来了!而且来得极快!
“几百条人命……说杀就杀……”
鹿祁君因为失血,
已经开始微微摇晃,但他依旧
直脊背:“只要你对我这个人棍感兴趣,那就有用!”
“她
也早就被骆方舟废了,是个残废。你折磨她,不过是在折磨一个已经半废的人,有什么痛快可言?不如换我来。” 鹿祁君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冷静,“我年轻,
健全,还是骆方舟的结拜兄弟,新朝的侯爷!你把我抓住,慢慢折磨,削成人棍,挂在城门口,岂不比报复她更有趣?更能打击骆方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