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骆方舟似乎很满意她眼底那瞬间闪过的惊惧，这才伸手，不算温柔地帮她把褪到脚踝的子胡乱拉了上来。糙的布料摩过被得满满当当、微微凸起的阴和红的，带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和难以言喻的羞耻。

        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却只换来内枣子更清晰的异物感和一阵钝痛。

        龙娶莹觉得，“成王败寇”这四个字，真他妈是至理名言。只不过她这个“寇”，败得有点太他娘的彻底了。

        围城那日，听着外面震天的喊杀声和攻城锤撞击门的闷响，龙娶莹就知，完了，这皇帝瘾是到了。她穿着那已经皱巴巴、还沾着前几天庆功宴酒渍的龙袍，站在大殿门口，看着远烽烟，脸上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讽刺笑容。

        她走过去，无视周遭恨不得把她穿的目光，蹲下，用还算干净的袖子内衬，胡乱了傅玉脸上的血污。动作鲁，带着土匪特有的“关怀”。

        “听清楚了，”      他声音低沉，带着铁锈般的警告，“这三颗枣子，好好给本王着。明日清晨，若是让本王发现少了一颗，或者你再敢私自抠弄出来……”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下次进去的，就不是这死物，而是本王这拳。说到到。”

块垫脚的石。

        “行了，别瞪了，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她压低声音，拍了拍傅玉没受伤的肩膀，“接下来交给我。要是能捡条命，就给老子躲得远远的，把伤养好。等老子……等老娘哪天召你们回来！”

        大殿之内，气氛肃杀。骆方舟高踞主位，玄甲未卸，一血腥煞气几乎凝成实质。下首坐着百鬼国那个煞神厉砚修，眼神玩味得像在看戏；旁边是眼睛火、恨不得生撕了她的鹿祁君；王褚飞像木子似的杵在骆方舟侧，手一直按在剑柄上；裴知?还是那副鬼样子，白衣胜雪，摇着扇子，仿佛眼前不是修罗场，而是风月无边。

        最刺眼的，还是她那帮被捆得结结实实、打得鼻青脸的老下。尤其是心腹傅玉，那清秀的小脸都快被血糊满了，浑骨不知断了几，却还梗着脖子，死死瞪着她，眼神里有担忧，更有一种大势已去的绝望。

        赴约？赴他骆方舟的“鸿门宴”？

        下一秒，她了一件让满堂文武、沙场悍将们都目瞪口呆的事情。

        龙娶莹心里骂了句娘，这他娘的都是什么事儿！

        他骆方舟的十八代祖宗！

        在他转，衣袂带风离开的刹那，龙娶莹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彻底在冰冷的地面上。内那三颗冰凉坚的枣子存在感极强，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连自个儿子最里那块地儿，她都不了主。

        她双手抓住龙袍前襟，猛地向两边一扯！布料撕裂的声音尖锐刺耳，那象征至高权力的明黄色龙袍，就这么被她像撕破布一样扯烂，随手扔在地上，仿佛丢弃什么垃圾。

        谁能想到，短短十日，美梦就碎了。碎得稀里哗啦，还附带一。

        傅玉嘴翕动，想说什么，却被她眼神制止。

        龙娶莹瞳孔猛地一缩。拳？！?她毫不怀疑这疯子真干得出来！想想那玩意儿要是进来……

        “撕拉――！”

        他甚至还慢悠悠地晃了晃他那骨节分明、布满薄茧的拳。

        她在心里狠狠啐了一口，连带着把那阴枣也骂了进去。的疲惫和疼痛如同水般灭而来，意识渐渐模糊。朦胧中，思绪不受控制地、晕晕乎乎地飘回了那个一切都被彻底颠覆的夜晚――

        去他娘的！伸一刀，缩也是一刀。她龙娶莹混到今天，靠的就是一子混不吝的劲儿。

        四个月前，她还是个穿着龙袍、人模狗样坐在龙椅上发号施令的“女帝”，虽然那龙袍穿在她这丰腴过度的板上显得不不类，龙椅坐着也硌屁，但好歹名响亮不是？

        龙娶莹站起，深一口气。坦然赴死？放屁！她龙娶莹的命金贵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