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概會下地獄吧。
在僅剩幾吋的距離,嚴書繪終於認出那張年輕又熟悉的臉。
那一刻的空氣幾乎凝固。
那是她朋友林勤的女兒。
嚴書繪感覺她的世界在那一瞬間變得一片沉寂。
話還沒說完,林蔚直起腰貼了上來。那一瞬間,嚴書繪的世界像被撕開兩半——理智與感覺在撕扯,她想逃,卻又被那種熱切、那種執著的情感困住。
她幾乎無法呼
。
她真是個爛人,竟然對朋友的女兒下手。
嚴書繪整個人僵在那裡,心
聲在耳裡轟鳴。她看著那張年輕的臉,腦中閃過上個月十八號的派對畫面:林勤的笑、生日宴會上的
糕、林蔚當時天真的笑容——
嚴書繪的思緒瞬間炸開,所有快感與酒意被那個名字強行停止,只剩混亂的空白與恐懼。她渾
的肌肉還在抽搐,
體卻像不屬於自己一樣,無法完全收回控制。
「蔚蔚……我們不該這樣,真的不該。」女孩卻只是怔怔地看著她,眼裡充斥著難以辨認的幽深炙熱,威士忌的香氣仍在空氣裡散著,蜂蜜的甜味依舊繚繞——
嚴書繪感覺自己被徹底
開,已經距離高
非常接近,女孩
大的炙熱在體內進出,飽脹而酥麻的感覺源源不絕地湧入每
神經,她忽然想到她始終沒問女孩的名字,鑒於她們已經如此緊密地交付
體,這樣似乎不太像話,而且說不定還能再約下次,嚴書繪幾乎是前傾著
子把
肉送到女孩手中
弄,在女孩的肉棒上下蹲坐著,缺少鍛煉的兩條大
幾乎快要打著顫,濕潤高熱的
肉緊緊纏著肉棒,她抬
迎合著女孩
腰的動作,肉棒已經全
沒入,頂得很深,她俯
擁住女孩,
息著開口問,「我叫嚴書繪……可以叫我書繪姐。妳呢,小可愛——妳叫什麼?」
那個她無法置信的名字。
嚴書繪的呼
紊亂到幾乎要窒息,汗水與氣息交
在狹小的空間裡,熱得像一場無聲的火災。她整個人都在顫抖,不只是因為那
仍未散去的餘震,更因為那一句名字——
嚴書繪的思緒一片空白,心臟急促地
動,像被人攥在手裡。
嚴書繪想推開她,卻發現自己連指尖都在顫。她的心
亂成一團,理智在尖叫「不該」,但
體卻還在回應那份靠近。
那熟悉的名字在她腦海裡炸開,讓所有的醉意瞬間散盡。
林蔚。
罪惡感、震驚、恐懼在
口翻湧,讓她差點作嘔。
女孩生澀地
幹著,肉棒刮蹭
引發陣陣快感,嚴書繪只覺得自己似乎要被幹到
噴了,她準備迎接那波劇烈的高
,女孩的呼
貼得更近,幾乎貼著嚴書繪的耳畔,女孩的聲音顫抖,卻清晰得像一把刀:「書繪阿姨……我是林蔚。」
不可分的
體一樣。
她聽見自己的聲音,虛弱而破碎:「蔚蔚……妳先——」
嚴書繪是喜歡擁著另一個人的體溫的,就好像這樣才不會覺得空虛,可她同時又抗拒著進入一段感情關係之中,也許是她下意識地拒絕被另一個人進入自己的生活與內心,她寧可享受著一段又一段純粹的肉體交纏。
激烈的快感讓嚴書繪所有義正辭嚴的話都說不出,只有壓抑不住的甜膩而嬌媚的呻
,罪惡感與情熱交錯在
口,成了一種難以言說的刺激,嚴書繪甚至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其實
本不想拒絕,而僅存的
為長輩的理智與面子都在這一刻的顫抖瓦解,她近乎尖叫地叫出聲,花
劇烈收縮,痙攣著
噴,潰堤般噴湧出清透的
。
她能感覺到——那溫度、那貼近、那份執著的力量——仍在。
所有的熱、所有的顫抖、所有被慾望點燃的感官,又再度激發,林蔚像溺水者一樣用盡所有力氣抓住她唯一的浮木——仿佛嚴書繪就是唯一的活路,年輕Alpha的炙熱繼續頂撞她的脆弱,嚴書繪推拒著然而卻被捉住了手腕,隨著Alpha越發賣力的頂弄而顛簸搖晃,她被頂得再也撐不住,幾乎是失重地依著相連交合處的重心被釘在那
大的肉棒上。
而她的呼
,還殘留著剛才所有的溫度與混亂。
嚴書繪閉上了眼,不願再看林蔚的臉,心中充滿無盡的罪惡感與歉疚。
「喜歡…嗯、喜歡妳……」女孩的聲音很小,卻帶著情慾的甜膩,嚴書繪聽不清楚她的低語,只是隨著快感應和著嬌媚的呻
,若她聽清楚女孩的話,大概也只會認為女孩是因為氣氛影響才脫口而出的喜歡。
林蔚靠得太近,她的氣息幾乎噬入嚴書繪的
膚,年輕的體溫混著甜膩的氣息,帶著幾乎懇求的依戀,那是一種過於直接、甚至有些瘋狂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