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一點好了。」

        確實舒服，可也弄得她腰背痠軟，頭發麻。偏偏他還很從容的模樣，無力應付的貌似只有她。

        「唔??嗯??」她的下腹哆嗦個不停，有種快要失禁的危機感。

        裴又春啞著嗓子哼叫，眼尾浮出一點紅，眸光濕潤，一臉要哭不哭的樣子。

        情逐漸平息，卻未散去，他一時恍惚，差點脫口說出那三個字。

        「啊??啊嗯??」

        「唔？」

        「嗚嗚??嗯??」

        裴又春連續高了幾次。微偏過頭息時，窗外正懸著一彎細月，碎雪在光裡紛紛揚揚。她忽然想起小雪離去的那一夜，喃喃：「小雪??」

        他說到到，慢是真的慢，但格外磨人。他頂著底端的小孔，碾了又碾，再緩緩向外抽出。反覆數十次後，通裡的每一塊褶皺，彷彿都被他仔細蹭過了。

        為了快些結束，他每一下都頂得極猛且深，

        「小春，我——」

        在外待了一整天，現在又承受著他的插弄，他自然明白她的體力接近透支。

        在一聲尖叫後，她洩出了汩汩水，而他抵在深處了出來。

        他尚未發力抽插，裡的水就淌了出來，打濕兩人交合的位。

        「抱歉，快好了。」他親了親她圓潤的肩膀。

        不過就連這麼點想法，也很快被炙熱的快感消。

        裴又春感覺他插得太快，自己可能受不住，便回：「慢、慢點。」

        裴千睦以為她想賞雪，就著相連的姿勢抱起她，把她帶往那扇窗前。

        裴千睦沒立刻出，仍深埋在她體內。她的已沒力氣纏著他，垂掛在了他側。

        「哥、哥哥??好深??」

        ——喜歡妳。

        「喜歡快點還是慢點？」

        趁她略微失神，他把餘下的棒大半頂了進去。

        「哥哥??」她覺得自己要撐壞了，「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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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春。」他一隻臂膀撐在她側，低下頭貼近她的左耳。

        突如其來的重力，使得肉莖入得更深，幾要將宮口開。她的兩緊攀著他的腰腹，肉也抽縮得厲害。

        講完的下一秒，她就後悔了。在力上，他的確有所節制，可在速度上並沒有，一下又一下，頂得又急又快。

        她想求饒，可話語被他撞得破碎，本無法成句，只剩一串咿咿呀呀的呻。隨著他的搗攪，她的思緒一團混亂，只能發懵地想著：莫非哥哥其實是有點壞心眼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