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妤看她一眼，挡掉陈锦月的手。

        “字面意思。”

        宋妤回过神，刚想开口，背后响起脚步声。

        “这事不是说算就算了的，”她最后了口嘴里的烟，扔在地面，然后一手勾住陈锦月的肩膀把人拉过来，“小月，我说过我是无条件站在你边的，现在有人动到你上，我不可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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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轻轻沉默以对。

        “我，我……”

        “不是看你们比赛也好，还是来聚会也罢，这都是他让我来的。”

        “像你这样没份没背景的人，他们玩起来本不需要顾忌。那晚他们给你下了药，还在我们面前讨论怎么轮番干你。”

        “试试吗？甜的。”

        空气中有香芋的甜香，且越发的腻。宋妤仰望了下天，再低时，平日里惯有的笑容染上几分显而易见的讽刺。

        “字面意思。”她把刚才的话还给宋妤，“用不着这么多人，我可以自己来。”

        陈锦月站在宋妤后面，她看上去有点紧张，不太自然地扯了扯宋妤的袖子。

        “之前的酒好喝吗？”她仍旧笑，“我是说，加了料的酒。”

        “这，阿妤，她……”陈锦月指着李轻轻倒在地上的影，顿时慌起来。

        宋妤对李轻轻这段话感到莫名其妙。

        “她不喜欢江奕川，可是你喜欢啊，陈锦月，你说是不是？”

        “等一下。”李轻轻往周围看了圈，“谢谢你的提醒，不是真是假，也算是给我了警告。所以我也可以告诉你，我在这里待不了多久，你可以放心。”

        李轻轻重重呼出几口气。

        宋妤扫向旁边的人，嗤笑：“不信啊？不信就算了。不过你不妨猜猜，江奕川，或者温云，到底有没有把你衣服扒掉，又到底拍没拍你的照？”

        “别。”宋妤打断她，语气淡然，“你那些哄男人的小把戏，就别在我们面前演了。”

        陈锦月的肩膀被压迫着，她和李轻轻对视，之前的骄纵然无存。

        “小月警告过你吧，离江奕川远点。为什么不听劝？”她吐出口烟气，终于发问。

        “阿妤……”

        剧烈的声响，足以想象她用了多大的力气。

        这番话的信息量实在太大，李轻轻看着她，声音冷下去：“我凭什么相信你。”

        趁几个人还在发愣，李轻轻没有犹豫，她抿紧，后退几步，倏然迈开，毫不犹豫地朝着墙角撞去。

        “你搞错了。”

        这还是她们第一次面对面的对话，相比起陈锦月略微骄纵的模样，宋妤显得要过于强势。

        于是宋妤收回来，放进嘴里，打火机轻微的响过，和李轻轻以往闻过的味不同，确实是淡淡的甜腻味。

        良久的沉默。

        “真不知该说你蠢，还是勇气可嘉。我叫你一个人来，你就真一个人来；江奕川叫你去玩，你也上赶着过去。”

        “什么意思。”

        李轻轻盯着她指尖夹着的细烟，摇。

        几人转过，对上双淡漠疏离的眼。

是漫不经心地从校服兜里掏出盒香烟，抖出一，她递给李轻轻。

        宋妤不赞同地看向陈锦月，后者立噤声，乖乖继续站在她旁边。

        烟灰垂下来，宋妤毫不在意地抖掉。

        宋妤眯了眯眼，笑：”怎么，心碎了？就这么喜欢他啊。“

        “为什么你们不认为，是他在扰我呢？”

        女生的小下来，跌在地上，白色袜粘上扬起的灰。

        宋妤愣了愣，看向墙上的血迹。

        再开口时，她声音出奇地冷静。

        李轻轻垂下眼睑，声音低微：“我没有。”

        李轻轻眉皱得更深：“什么意思？”

        陈锦月嘴巴微张，显然对这段话也觉得惊讶，半晌，她反应过来：“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走了？”

        “我从来就没喜欢过江奕川。”

        李轻轻停顿了下，像是自己都觉得好笑：“不然你们没轻没重的，我怕自己会还手。”

        宋妤没有情绪地笑笑，她瞥向后面几个女生，声音冷淡：“动手。”

        她歪着，目光像审视物品般将李轻轻从扫到脚：“你大概还不清楚他们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