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rren憤怒的聲音自我後揚起，我心想，我們之間早該在第一夜之後就結束了，只是我們大家都裝作不知而已。

        對他們來說，我只不過是一個到目前為止仍令他們感到興趣的發洩玩物，隨時可被替換掉。

        如果和他們交往能夠獲得極致的體歡愉、但卻是要像這樣賤踏自己的尊嚴、貶低自己的感情，那麼我寧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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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好是把我凍結吧！凍結在那樣一個冷澀黯淡的惡夜裡……

        「你別怪Van，他不曉得我還沒有準備好——」

        看似被兩個人滿滿的愛所包圍，雙手卻無法自主地去擁抱自己所愛的那個人，那種受人控的愛模式，即使刺激再多、快感再深刻，我都決定不再繼續了。

        我離開的那一晚，月亮無情地隱匿了起來，獨留一條寂寥的暗巷，夜風也冷酷地摻雜了濕寒，濕寒滲進我那尚未平復震盪的心，一襲接著一襲，令我凍得更厲害了。

        那一夜，我趁著Warren吐完後退出我的體，我一刻都不歇地霍然一，生生地將分進Kate尚未準備好的後裡，乾澀的內被我的老二狠心地突進，刷出了一聲他難得淒厲的慘叫。

        「你到底在幹什麼、你想殺死他嗎？」Warren緊緊護著Kate的子，對我凶狠的大吼。

        「Van又不是故意的，你別對他吼，我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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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an，如果你跨出這房間一步，我們之間就完了！」

        Warren的風倜儻自然不用我多述，倒是Kate，在他那一莊重沉靜、人模人樣的斯文外表下，居然也會有一副迷亂淫蕩的軀、和不下於Warren變態的異端思維，難怪兩個人會湊在一起！

        「你別替他說話了，都已經了這麼多次，他怎麼可能會不知——」

        雙手握拳、咬牙切齒地甩頭離開，或許是我留給自己不會讓人鄙夷的唯一後路吧！

        假如可以的話，我也很想像Kate那樣表現出自己的脆弱與無辜，好博取Warren的同情與憐愛，可惜我並不是那種為了愛情連人格也可以不要的人，更何況對方本就不愛我。

        看到我衝動行事下對Kate所造成的傷害，Warren想都沒想就把我推開、傾關心Kate的傷勢。老實說這麼突然的插入我也是很痛，不過哀叫的人是Kate，面苦色的也是Kate，在那個只需要這兩個人就可以拼湊完整的世界，我是多出來的那個人。

        看到Kate為我辯解，那副無辜的模樣，反而令我更為火大。而Warren那既是焦急又是心疼的舉態，亦是讓我深深地感到和他們共處於一床卻慘遭孤立的悲涼與心寒。

        看到Kate的那裡被Warren摸出了血絲，當下我竟然感到一無法言喻的痛快……隨後取而代之的，卻是另一種莫名淒楚的悲哀，充斥了我一直克制不住顫抖的整個體。

        我是不被需要的！

        於是我逕自穿起我的衣服，不想照著Warren的意思跟Kate歉，我只想盡快離開那裡，不想再看到那兩個人惺惺作態的作嘔演出。

厭這兩個人明明就是一對戀人，卻找了一個像我這樣無辜的受害者來滿足他們不足為外人的怪癖，讓我深陷於被他們熱情疼愛的虛擬假象中而無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