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沾染得滿都是。

        這時凌森霍然起，把原本就高度警戒的奉星晨給弄得緊張兮兮的——「你幹嘛？」

        凌森並未起離開，只是將奉星晨握刀的那隻手，引導到自己的左處。

        奉星晨難以置信地瞪著他，不明白他何以這麼？

        「在你殺了我之前，我可以有一個小小的要求嗎？」他神情認真地問。

        「什麼…要求？…」奉星晨不曉得這又是他的哪一招。

        「等我們完愛之後、再殺我，好嗎？」

        「你是白痴嗎？就是不想讓你再對我為所為，才會想說要把你殺了的。」

        「那麼，在你殺了我之後，如果我的血還沒盡、氣還沒斷，可以讓我嗎？」

        「你當我是白痴嗎？我一定會一口氣把你砍個半死，讓你沒有力氣再碰我一汗的！」

        奉星晨瞪著凌森，眼底閃耀著一定會那麼的執意，和絕不降服的堅決。

        凌森看著奉星晨，體內沸騰著那依如往常一樣令他情高漲的波濤，臉上卻是無風無浪的平靜：「還真是沒得商量呢，那就只有這樣吧，就這樣一口氣置我於死地吧。」

        凌森著奉星晨拿刀的手，往自己的心臟位置移動。奉星晨被他突來的舉止嚇了一大，反地掙扎了一下，進而不小心劃到了他心臟再上面一點的鎖骨位——

        「你幹什麼！」

        奉星晨被他的胡來搞得差點魂飛魄散，忍不住大聲斥喝：「你知你在什麼嗎？是不要命了，還是在耍我嗎？！」

        「不是我不要命，是你想要我的命吧。」

        不顧奉星晨因為驚嚇而有所遲疑的舉態，凌森再度抓著他拿刀的手，繼續往自己的上又劃下一刀：「無所謂，反正我在你的上索求了那麼多，你會想要我的命，也是人之常情……」

        看著凌森無痛無癢地在自個兒上製造著傷口，再加上他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樣說出一針見血的話語，奉星晨不為什麼只想反駁他：「誰會想要你的命啊！我只是、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