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老公你听我解释,我们只是在床上打牌
张嘉鸣的床不大,普通的双人床大小,床单是浆洗干净的白色棉质床单,带着淡淡的洗衣粉香。
岁拂月被打横抱起,又放在那张ruan绵绵的床上时,嗅到了那gu味dao。她脑子里甚至在暗暗走神,对比这个味dao的洗衣粉和李司青常用的那款,哪个更好闻。
他没有立刻压上来,而是半跪在床边,像在沙发上那样,以一种仰视的姿态注视着她。
卧室的窗帘被严丝合feng地拉上,一点月光也进不来。床tou的夜灯柔和地勾勒着张嘉鸣摘掉眼镜后显得锋利的眉骨走向。
“拂月,看着我。”他的声音带着克制的颤抖。
岁拂月本来在乱飘的眼珠在听到他这句话后,停在他的脸上,他们四目相对。
张嘉鸣笑着,将手覆上她的脚踝,“对,就是这样。”
隔着一层tui袜,能感觉到那里传来的微微凉意,以及因为紧张而紧绷的肌肉在微微颤抖,“李司青不给你买漂亮衣服吗,穿这么薄的袜子。”
“啊,没有,我自己喜欢穿的。”岁拂月缩了缩脚,被张嘉鸣更用力地nie住。
他张开嘴巴,叼着tui袜的边缘,将它一点点向下扯,他的tou颅从小tuihua倒脚边,mao茸茸的tou发扫着岁拂月的tui肉。
岁拂月没忍住张嘴:“好yang,你别…别这样,我自己脱。”
可张嘉鸣不停,脱完一条,他又去脱另一条。直到岁拂月的小tui完全赤luo。
张嘉鸣的手沿着她的小tui肚上hua,最终停在她的大tui内侧的ruan肉上,隔着短ku,轻轻按了下。
他的下巴压在岁拂月的膝盖上,抬眼看向脸颊泛红,眼眶蓄满水汽的女孩,问:“这里被摸,会不舒服吗?”
岁拂月紧闭着双眼,摇了摇tou。
外套早挂在了玄关的衣架上,岁拂月现在shen上只穿了一条米白色的长裙,而裙摆也被张嘉鸣拉到了腰间。
张嘉鸣的手落在她的xiong前,轻微用力rou了rou,小声询问:“自己脱好不好?”
在岁拂月几场仓促短暂的xing爱里,被服侍脱衣服也是其中的一环,所以当张嘉鸣这样问时,岁拂月“咦”了一声。
“啊,好。”
她抬手去解领口的两颗扣子,张嘉鸣han笑看着她,几秒钟后,他按住岁拂月的手。
“以前这种时候没有自己脱过衣服吗?”他只猜测了一二就dao出实情,“我的错。我来帮你。抬手。”
被脱下的裙子让张嘉鸣丢在床tou的沙发椅上。
岁拂月雪白的肌肤撞入张嘉鸣的眼睛,也并非洁白无瑕,她的肩膀上有李司青留下的吻痕,因为pi肤jiaonen,至今没有消退。
张嘉鸣相当有当小三的自觉,对那点痕迹闭口不提,他的手隔着内衣轻轻rou着岁拂月的ru肉,语气里竟真带一丝好奇发问:“内衣也好薄,rutouying起来后,会显现出来吗?”
岁拂月不知dao,任他宽厚温热的大掌一圈圈rou着自己的ru。她搭在床边的tui不自在地并拢在一起,这点细微的动作被张嘉鸣看在眼里。
十几秒后,薄薄的内衣被ding出一个小小的弧度,两边各一个。
“哦,是会的啊。”
面对“求知若渴”的张嘉鸣,岁拂月咬牙切齿地骂说:“你是傻子吗,当然会的啊!”
张嘉鸣笑笑,松开手,“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