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跟吗?”宿展声音中带着一丝微妙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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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人已经弃牌的前提下,最后剩下的一方将自动获胜,不必展示底牌。
“至于
的牌型大小,”他将剩下的牌整理好,语气恢复了温和,“我们边玩边学。”
“可惜了,明明你的牌不错的――”
“只有两个玩家,我们轮
坐庄,另一家只需要选择跟注或者弃牌,没有盲注和加注。”
得益于
的本能,几轮后楚晚秋已经完全熟悉了规则。
他这话什么意思?
她把手上的两张牌叠起,扔进了牌桌中间。
楚晚秋若有所思地点点
:“就像是欺诈?”
……读心术吗?
从最初的长时间思考,到面不改色
出大牌,这样的变化她不过用了短暂的几十分钟。
可以选择虚张声势。在玩家间,我们一般叫它偷鸡。”
他带着点恶劣的笑意,悠悠继续:“还有五张同一花色的同花、三张相同加一对的葫芦,四张相同加单张的四条,五张同一花色顺子的同花顺。”
楚晚秋点点
:“那我要跟注。”
现在她手上已经有了9/10/J/Q/K的顺子,她直觉这已经算是不错的牌型了。
但宿展却两
手指夹着自己的手牌,反转手腕,展示给了她。
作为她的对手,宿展同样
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变化。
如果是多人局,此时中间应该是个牌堆,但现在却只有她那孤零零的两张。
宿展‘嗯’了一声,翻开第四张公共牌。
心里那
不服输的劲
被彻底点燃。
……他竟然真的在偷鸡!
她逐渐熟悉了他的策略,会有意识的规避他的陷阱。
他的话听起来像是在教学,但也不排除他在故意诈她。
她犹犹豫豫地正要开口,宿展却突然
:“顺子之上……”
宿展再次抬起眼,碧绿的眸子中已然带上了一抹孤注一掷的决绝。
她才刚想到这,只听宿展又说:“确实,我也可能是在偷鸡。”
修长的手指如同最
密的仪
般快速移动。
楚晚秋猛地抬
。
楚晚秋抬眼看看他,面
迟疑。
但宿展的笑……会不是有了更大的牌?
楚晚秋心情万分复杂,冷静下来分析了片刻后,最后还是决定弃牌。
应该不会吧。
意思显然是他知
自己的手里的是顺子!
――红桃Q。
宿展笑了,那笑容有些迷人:“不,这叫
心理战,愿赌服输。”
几张牌的位置在他优雅而迅捷的手法下被悄然调换,不着痕迹地构成了两人初遇时那场对局中的牌序。
不不不,他也可能是在偷鸡。
楚晚秋磨了磨后槽牙,从牙
里挤出两个字:“再来!”
“你在想什么都写在脸上了,”宿展依然笑的很好看,“这是不行的哦。”
随着一轮轮过牌,她的思考时间在不断缩短,表情的控制也更加熟练。
到了最后的几轮,甚至已经可以主动使用话术诈他。
宿展逐渐收敛了悠闲的神色,缓缓吐出一口气。
楚晚秋简直惊了。
算上公共牌也只能凑出个最小的对子。
――第一轮上来就要偷鸡吗?
方片3、6。
楚晚秋冷汗瞬间下来了。
是时候了。
他停顿了片刻,继续
:“那么你要跟注吗?”
他幽深的目光在楚晚秋
上停留一瞬,指间洗牌的动作几不可察地一变。
到最后,几乎在看到公共牌翻开的瞬间,她便能轻易算出赢面,从而
出最优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