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小心翼翼地掉她脸上的眼泪，声音沙哑得厉害：“对不起，我不知你有那样的过去，之前还总你……”

姚振庭听完，整个人都僵住了。

        其实她更希望，他能留下来陪陪自己，哪怕只是坐在床边，陪自己说说话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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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司愣了下，心里突然空落落的。

        脑海里反复回放着刚才的画面，姚振庭紧绷的下颌线，他温柔的手掌，还有他听到自己过去时，眼里的心疼……

        或许，总有一天，她能彻底放下过去，能坦然地接受他的拥抱，能不再害怕那些亲密的瞬间。

        她点了点，看着姚振庭起，拿起沙发上的外套，一步步走向门口。

        她其实想说“你留下来陪我吧”，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晚安。”姚振庭在门口停下，回看了她一眼，眼里带着温柔的笑意。

        他看着宋司泛红的眼眶，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着疼。

        “不是你的错。”宋司摇了摇，了鼻子，“是我太保守了，明明都这么大了，还总抓着过去不放。”

        她转走回卧室，把床灯调亮了些，躺在床上，却没什么睡意。

        这些画面像电影片段一样，在她脑海里循环播放，让她的心又快了起来。

        但她不知的是，有人在楼下默默守了她一整夜，直到她早上出门上班以后才离去。

        “晚安。”宋司小声回应。

        窗外的晚风轻轻着，带着点秋末的凉意。

        宋司靠在他的怀里，能听到他有力的心声，的，让她紧绷的慢慢放松下来。

        或许，慢慢来也没什么不好，至少他愿意等她，愿意陪她跨过心里的那坎。

        她点了点，把脸埋在他的衬衫上，闻到了他上熟悉的檀木味，心里的恐惧渐渐散了些。

        宋司想着，慢慢闭上眼，嘴角不自觉地向上弯了弯。

        窗外的夜色更了，公寓里静悄悄的，只有她平稳的呼声。

        又安静地抱了一会儿，姚振庭松开她，伸手替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时间不早了，你早点睡觉吧，我先回去了。”

        门轻轻关上的瞬间，公寓里又恢复了安静。

        她靠在玻璃上，指尖还残留着姚振庭手掌的温度，心里却像缺了块什么。

        宋司摸了摸自己发的脸颊，想起刚才姚振庭温柔的眼神，还有他那句“我们可以慢慢来”，心里又了些。

        “这不是保守，是创伤。”姚振庭把她轻轻搂进怀里，动作温柔得像怕碰碎她，“不是你的错，真的。我们可以慢慢来，什么时候你准备好了，我们再什么时候的事，不着急，好不好？”

        宋司走到窗边，看着姚振庭的车缓缓驶离小区，路灯的光把车影拉得很长，渐渐消失在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