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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啊，”小林笑着拍了拍她的胳膊，“姚总人那么好，你们俩要是能成，我们都替你开心。”

        刚关上门，就感觉到走廊里所有同事的目光都落在自己上。

氛瞬间冷了下来。

        她打开电脑，看着屏幕上的策划案，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想起昨天晚上的事。

        正愣神时，手机震了一下，是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方案下午三点前发我邮箱，我和姚总监那边沟通。”

        旁边的同事小林偷偷递过来一颗薄荷糖，小声说：“别往心里去，姚总监最近心情不太好。”

        宋司接过糖，剥开糖纸放进嘴里，薄荷的清凉感瞬间蔓延开来，却没压下心里的烦躁。

        当时她只觉得心快，没敢多回应，现在想来，心里却泛起一丝说不清不明的意。

        宋司咬了咬下，弯腰捡起桌上的方案，转走出办公室。

        有人低着窃窃私语，有人用眼角偷偷瞄她，她一抬，那些目光又飞快地移开，假装看电脑屏幕。

        宋司攥紧了衣角，指尖泛白，却还是坚持：“抱歉姚总监，下午就要提交最终版了，如果现在修改，可能会赶不上时间。而且厉总那边已经确认过，要是改动的话，是不是应该先让他看过之后再定？”

        姚银铃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冷笑一声，靠在椅背上，双手抱在前：“行啊宋司，现在翅膀了？有我哥和厉昀琛给你撑腰，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窗外的阳光正好，办公桌上的绿植在微风中轻轻晃动。

        宋司深一口气，指尖落在键盘上，开始最后检查方案。

        “不是这样的。”宋司急忙解释，脸颊有点发，“我没有找任何人撑腰，只是觉得方案已经和甲方确认过，临时改动风险太大，我只是在说实话。”

        那条陌生号码的短信还在那里，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回，只是把手机锁屏，重新看向电脑上的策划案。

        旁边的小林又凑过来，小声问：“对了司，昨天姚总是不是约你了？我看他朋友圈发了电影票的截图。”

        厉昀琛走到楼下时，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站在车旁，看着她说：“要是姚银铃那边有问题，直接找我。”

        只是不知为什么，敲键盘的速度慢了些，心里总觉得有些东西，比下午要提交的策划案，更让她在意。

        宋司笑了笑，没说话，只是低看向手机屏幕。

        宋司看着短信内容，指尖顿了顿，下意识地抬看向窗外。

        她快步走回自己的工位，坐下时才发现手心全是汗。

        宋司的脸颊瞬间红了，急忙把花放进抽屉里，点点：“嗯，提交方案之后去看。”

        “实话？”姚银铃挑眉，语气更冷，“行，你厉害。出去吧，别在我这儿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