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上的关系？”厉昀琛重复了一遍，眼神里带着点玩味。

        说完，就转进了厨房。

        宋司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小口小口地喝着。

        她喝了一口，就把杯子放在了床柜上，抬眼看着厉昀琛，语气很认真：“厉总，我有男朋友了，就是姚振庭。你还是不要停留太久，免得引起误会。”

        她的声音还有点哑，却透着疏离，“是姚振庭让你送我回来的？”

        厉昀琛又看了她一眼，才转离开，关门时动作很轻，没发出一点声音。

        直到她把杯子喝完，他才伸手接过来，语气很自然：“我去把杯子洗了，你再躺会儿，昨晚没睡好。”

        力很轻，没让她觉得不舒服。

        茶水温温的，刚好入口，带着点蜂蜜的甜，顺着咙下去，确实缓解了酒后的干涩。

        宋司看着他递过来的手。

        “不用了，厉总，我自己来就好，你还是先走吧。”宋司连忙说，生怕他再留下。

        宋司坐在床上，听着厨房传来的水声，心里乱成了一团麻。

        直到公寓里彻底没了厉昀琛的气息，宋司才松了口气，可心里却空落落的。

        厉昀琛没在意她的防备，走到床边，把空杯子放在床柜上，拿起那杯醒酒茶递到她面前：“是他让我送你回来的。这茶是我刚泡的，你喝一口试试，加了点蜂蜜，不苦。”

        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

        她摸了摸床柜上的便签，指尖拂过那个“厉”字，脸上又热了起来。

        她摸了摸自己发的脸颊，又想起刚才厉昀琛靠近时的气息，心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

        厨房的水声很快停了，厉昀琛拿着洗干净的杯子走了出来，他把杯子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又走回卧室门口，看着宋司：“我走了，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厉昀琛却不以为意，他拿着杯子，走到卧室门口，回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个浅淡的弧度：“我洗个杯子就走，不会打扰你。”

        厉昀琛挑了挑眉，没接她的话，反而俯靠近了些。

        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很干净。

        她知自己不该这样，可面对厉昀琛的温柔和执着，她好像越来越难守住心里的防线了。

        “有男朋友又怎么样？”厉昀琛的声音压得很低，落在她耳边，带着点蛊惑的意味，“我又没什么越界的事，只是送你回来，给你泡了杯醒酒茶。”

        宋司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她攥紧了被子，指尖泛白，心里又乱又慌。

你怎么在我家里？”

        他的气息笼罩下来，带着杉木味和淡淡的茶香，宋司下意识地想往后躲，却被他伸手按住了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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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司的脸颊瞬间热了起来，她偏过，避开他的目光，声音有点发紧：“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们毕竟只是工作上的关系，保持距离比较好。”

        厉昀琛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盯着她的动作，眼神里的侵略几乎要溢出来。

        他顿了顿，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耳垂，见她耳朵瞬间红了，才低笑一声，“还是说，宋小姐觉得，我这些，让你不自在了？”

        他直起，没再她，只是伸手拿起她刚才喝了一口的醒酒茶，递到她面前：“先把茶喝完，不然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喝了。”

        厉昀琛看着她慌乱的样子，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宋司没说话，只是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