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在呢。”采心柔声应着，和墨画一起，小心翼翼地想要将婉从机上扶下来。“夫人每次被爷疼爱过後都是这样的，婢们省得。”

        晴在一旁看得心惊肉，却也慾火焚。她对着自己的婢女，咬牙：“墨画…还愣着干什么？把姐姐那边的龙…都换过来…我也要试试，姐姐方才…尝的是何等滋味…”

        “嗯…爷…您真是…真是会磨人…”她咬着，将呻压成断续的抱怨，可那声音听起来却更像是求欢的媚叫。

        两人被各自的婢女嬷嬷簇拥着，如同两朵被暴雨摧残过後却更显艳的花，向着沐浴的汤池而去。偏厅内，只留下两架功成退的淫靡机，和一地的水渍，静静地证明着方才那场由您一手主导的、极致的欢愉盛宴。

        突然，晴看着婉那副痴傻的模样，“噗嗤”一声，虚弱地笑了出来。

        “嬷嬷又来取笑我们…”婉的声音得像一滩春水，“快…快扶我起来……都成面条了…”

        两人下意识地转，看向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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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婉被采心半抱半拖地搀扶着，听到这话，也地接了一句：“能…能死在爷的心思下…也是…天大的福气…”

        她们的上，满是汗水与混合的痕迹，狼狈不堪，却又艳色无边。空气中，弥漫着一郁到化不开的、淫靡的腥甜气味。

        很快，机被重新设置。晴深一口气，仿佛迎接无上荣光的战士，对上了那刚刚才让婉爽到失神的“锁龍”。

        另一边的晴也是一样光景，被墨画和张嬷嬷扶下来时，双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整个人几乎都挂在了墨画的上，口中还发出满足的、细碎的呻。

        可当那两龙被缓缓抽离时，婉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心一，一余韵未消的热伴随着她的惊呼，再次涌了出来。她整个人在采心的怀里，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

        她从一档开始，一档一档地向上加。有了婉的前车之鉴，她早已好了心理准备，可当那“锁龍”的霸力与狂暴撞击落在自己上时，她才明白那究竟是何等的销魂地狱。

        偏厅内静悄悄的，婉和晴依旧维持着双大张的羞耻姿势，坐在那两架冰冷的机上。那几刚刚还在内肆的凶，还深深地埋在里，撑得她们的秘酸胀不已，每一次无意识的收缩，都能再次感觉到那销魂的形状。

        “爷…爷真是…要把人活活爽死才甘心…”晴靠在墨画的肩，息着，喃喃地说，可她的眼中，却没有半分怨恨，只有沉沦到底的、被彻底征服後的疲惫与无尽的爱意。

        她们看到了对方那张同样被情慾浸透、泪痕斑驳的脸，看到了对方那空失神的眼神，看到了对方下那一片狼藉的痕。一种无言的、荒诞的、却又无比亲密的感觉，在两人之间淌。

        当她也颤抖着下令开启第五档时，同样的山洪暴发再次上演。她的反应比婉更加激烈，尖叫声中甚至带着几分不甘的嗔，仿佛要与这机一较高下，可最终还是被那毁天灭地般的快感彻底击溃，在一阵更加猛烈的中，步了婉的後尘，爽到浑，口不能言。

        “两位夫人可算是醒了。”李嬷嬷递上温热的香巾，语气里满是见惯了的慈爱，“爷这番心意，可真是疼人疼到骨子里了。”

下依旧在汩汩地冒着销魂之后的爱。

        婉被她一笑，也像是被抽走了最后一紧绷的弦，跟着笑了起来。笑着笑着，那喜悦又满足的泪水又了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悠悠转醒。李嬷嬷和张嬷嬷不知何时已经带着几个小丫鬟悄声进来了，正指挥着她们收拾地上的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