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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晚上我晕糊涂了，说的话的事，都不作数的。”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诚恳又坚定，“你很好，真的。但是……我们不合适。你没必要把时间浪费在我上。”

        她在心里默问：“系统，许宥齐的好感度怎么样了？”

        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些，带着点恳求：“所以……你能不能，别再把心思放在我这儿了？”

        “好。”

        许若眠走在夜晚的大街上，漫无目的地向前，低着，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路面的小石子。脑子里还在回放刚才许宥齐离开时的眼神，沉沉的，看不透。

        他是她的全世界，是她的唯一。

        最终，他只是极轻地叹了口气，抬手，用指腹轻轻过她微的眼角。

        系统又问：【宿主，想好最终选择哪位男主了吗？】

        她的眼里，再也不是只有他了。

        他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等她继续。

        他是她哥哥。

        记得她五六岁的时候，像个甩不掉的小尾巴，他去哪儿都要跟着，小手紧紧攥着他的食指，仰着圆圆的小脸，声气地喊“哥哥”。

        她心里有点烦：“差不多了，再给我一点时间。”

        心里的对话刚落，旁边一直沉默的裴之舟忽然开了口。

        许宥齐极轻地了口气，将所有翻涌的、不合时宜的情绪死死压回心底最深。

        她深一口气，决定把话说开。

        是闪烁，是心虚，是为了另一个男人对他撒谎时的急切，是……即将挣脱他掌控的翅膀。

        其实，她自己也抓不清方向。

        旁边是裴之舟，他双手插在袋里，安静地走着，路灯将他的影拉长，清冷的气质与周遭的喧嚣格格不入。

        某些阴暗的念刚冒，就被他强行摁了下去。

问题的答案找不到，或许消散在了回忆里。

        她抬起，对上裴之舟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清冽的视线。他站在路灯的光晕边缘，一半明亮一半晦暗，神情淡漠，仿佛刚才那句质问只是随口一提。

        系统平板地回应：【无变化。】

        眼前这张脸和记忆里稚的脸庞重合，五官长开了，更漂亮了。

        可那双看着他时总是充满全然信赖和依赖的眼睛，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多了别的东西。

        所有情绪只化为“逃避”两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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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以前，确实最她了。

        那时候，她眼里只有他。摔了跤，第一个喊的是哥哥；得了小红花，第一个跑来炫耀的是哥哥；晚上怕黑，抱着枕敲他房门的也是她。

        “节目？”他侧过，轮廓分明的下颌线在光影里更优越，眼神平静无波地落在她脸上，“你不是说，不想参加了么。”

        踢石子的动作一顿。

        “裴之舟，”她停下脚步，转正对他，“我们……我们能不能别这样了？”

        可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