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副事后颤抖着、却主动贴靠依偎他的姿态，瞬间让程昭野满腔暴戾的嫉妒和未餍足的火奇异地缓和了不少。

        “乖，不继续了。”他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未褪尽的情，大手却安抚地、有些笨拙地轻拍她光颤抖的脊背，指尖连在那细腻的肌肤上，感受着她的战栗。

        “好，送你回去。”他压下心翻涌的阴暗念，低，用嘴碰了碰她汗的额角，动作诡异的温柔，与他之前的暴戾判若两人。

        她心脏狂，背脊发凉，却强装镇定，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戳点，打出一行漏百出的字，发给裴之舟：

        许若眠被他手指的碰吓得一缩，却又无力挣脱，只能把脸更深地埋进他颈窝，带着重鼻音，地哀求：“……要、要回去了，家里有门禁……很晚了……”

        这行字入眼帘的瞬间，许若眠吓得手一抖，手机差点落。

        裴之舟的回复简洁明了，带着他惯有的温和与关切：【我回来了，在哪？我送你回去。】

还挂在睫上。

        像是受惊后寻求庇护却又怕被再次侵犯的小动物，矛盾又可怜。

        她颤抖着抱紧他，前刚刚还被他吞吃过的儿紧紧压在他火汗的膛上，细微的摩却让她感地轻哼出声。

        他低下，看着她泪眼朦胧、鼻尖红红的样子，长发凌乱地黏在颊边，更显得小脸苍白脆弱。

        真可爱。他想。

        “呜……不要……不可以……”她连忙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声音发颤，带着哭腔，试图阻止他再进一步，“你、你已经完一次了……只能一次……”

        几乎是屏住呼，用还在发颤的手指，偷偷摸到了掉落在座椅隙里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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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凑近，掉她睫上将落未落的泪珠，动作是一种自然而然的亲昵。

        【车出了点小问题，耽误了些时间，现在好啦。】

        她本能地在他怀里胡乱蹭了蹭，趁着他似乎沉浸在某种魇足的余韵里，手臂力稍松的间隙——

        刚才被他狠狠过的锁骨和口还留着鲜明的红痕，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刺目又妖娆。

        她刚刚高过度，子得像没骨，还在微微发抖。

        每一次她惊惧地抽气，小都会颤巍巍地收缩一下，把已经溢出来的又挤出一点，淫靡到极致。

        信息刚发出去，几乎是秒回。

        手指却暗示地在她微微红的口边缘轻轻一按。

        “吓到了？”

        可爱到让人想把她碎了，吞吃入腹，或者就着这副被自己弄乱的可怜样子，再狠狠地弄一遍，听她带着哭腔喊他的名字，只能喊他的名字。

        但此刻，看着她绵绵靠在自己怀里，连骂人都没了力气的弱模样，那点残存的理智和某种扭曲的“怜惜”占了上风。

        口一张一合，得不像话，粉的肉彻底翻开，完全被他坏了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