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用言语刺激她，一边加快了下动的速度，粘腻的水声在密闭的车厢内清晰可闻。

        程昭野眯着眼，从下而上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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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早就被她驯化了，从不知多小时开始，他的灵魂就刻上了她的名字，变得丑陋不堪，却又因她而获得唯一的、扭曲的兴奋。

        “记住这个感觉……只有我能把你成这样，裴之舟算什么东西？他能把你爽吗？嗯？”

        “说话！”他语气陡然转厉，同时手指恶劣地住那颗脆弱的小肉芽，轻轻一捻。

        “呜呜……程、程昭野……”

        “对，是我，程昭野。”

        【到家了吗？】

        【怎么不回信息？】

        【在停车场里这么久，在干什么？】

        手机屏幕因为密集的提示而一次次亮起。

伏。

        这嫉妒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扭曲，却偏偏让他下那东西胀得发痛，动得更厉害。

        ……

        【接电话。】

        【和叔叔阿姨聊了什么？】

        就在这时，她一直被反剪按在质座椅上的手臂，终于清晰地感受到了来自掌心下，那被遗忘的手机传来的、持续不断的震动。

        狗可以理所当然地黏着她，可以不顾廉耻地对她发情，可以把她上都沾染上自己的味，宣告主权。

        他那双黑眸像火烧过，眼底全是嫉妒和望。

        嫉妒——好嫉妒啊。嫉妒裴之舟能光明正大地牵她的手，嫉妒她可能对裴之舟出的、他从未见过的温顺表情。

        鼻息在她小腹上，还死死着她花心，眼神却盯着上面，盯着她前那对被汗水打、颤抖不止的子。

        他感觉自己真的像条狗，一条被她无形中驯养了十几年、早已失去自我、只会对着她摇尾乞怜又龇牙咧嘴的疯狗。

        她几乎是本能地，趁着程昭野埋首在她间的间隙，艰难地、极其轻微地偏过，视线向下瞥去——

        来自裴之舟。

        许若眠被他这番鄙不堪又极羞辱的话语刺激得全都在发颤。

        他看着她被迫敞开的双，看着那被他弄得烂的小口，看着那颤巍巍暴在空气中、因持续刺激而充血的阴，像颗熟透的、亟待采撷的果实。

        “嗯……小夹得真紧……是不是怕我进去？还是……想让我进去？”他的声音低哑，从她间传出来，带着嘲讽的笑意。

        许若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粉白的雪在剧烈息里一抖一抖，红的尖颤抖着，像是被他的话得更感。

        但狗好啊。

        他像是得到了某种安抚，又像是被这认知更加刺激到，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俯再次上去，这次力更重，更像是在啃咬，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

        从这个角度俯视下去，他的深入她内的景象，几乎与真正交合无异。

        再抬一抬，便能直直撞进她被的又迷离又极乐，却还忍着只敢哼哼唧唧的表情。

        “叫我的名字……小绵羊……”他抬起，水光淋漓，沾满了她的气息，里面翻着痴迷与戾气，“告诉我，是谁在弄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