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小别胜新婚
27小别胜新婚
两人渐入佳境,简直已然不知天地为何物,只有彼此的shenti才是欢乐的源泉。
破庙外,听松正甩着手中剑刃上的残血,观云便带着人及时赶到了。
两人见面一合计,既然这群人都是官府通缉的亡命之徒,不如一把火烧个干净,倒也省事。
那跟着观云来的小捕快一见现场,立刻会意,笑着上前拱手dao:“沈公大义!此举既为民除害,又为州府免去诸多麻烦,在下代衙门上下与本地百姓,谢过沈公侠义之举!”
他顿了顿,又关切地问:“不知沈公爱女可还安好?”
观云顺势将几锭银子sai入他手中,接口dao:“有劳杨捕tou亲自跑这一趟,既然事情已了,便到此为止。我家小姐与老爷一切安好,您费心了。”
待捕快走远,二人即刻循着沈经纶的踪迹前去会合。
听松这才恍然,略带嗔怪dao:“原来爷早与你通了气,倒让我白担心一场,唯恐他孤shen犯险……”
观云闻言轻笑:“你几时见过咱们爷打无准备之仗?他既要小姐倾心相随,自然得攻心为上,那蒙汗药,还是从李卫房中搜出来的呢!”
听松脚步一顿,斜着眼看观云dao:“你小子什么时候变聪明了,都敢去揣摩爷的想法了?”
沈经纶不在,观云自然有些放肆,他仰起下巴,神色颇为老谋深算dao:“爷zuo的哪件事,我观云不知!“
他忽而又有些失落,垂眸dao:”只是我有些想不明白,这天下女子千千万,爷为何非就要小姐,这事儿当真是大逆不dao……”
听松猛地攥紧观云的手腕,力dao之大,nie得人生疼,他几乎将声音压成了气声,一字一顿地警告:“闭嘴!主子的事也是你能议论的?guan好自己的she2tou,除非你不想要它了!”
观云倒抽一口冷气,自己确实太得意忘形了,爷对他们仁慈,并不代表他就是善人,沈经纶的手腕如何,他俩再清楚不过。
“是我错了,我不该乱说话,我们快走吧。”观云低声dao。
清晨第一缕阳光落入小屋时,柳嫣嫣已经累的抬不起手指了,她甚至有些怀疑,这个男人当真是而立之年的人吗,ti力实在太好了。
难怪有人时常调笑说,小别胜新婚,她亲shenti验了一番,当真不假。
整个后半夜她都在呻yin,早上醒来,hou咙都又干又疼。
天气倒是不冷,柳嫣嫣赤luoshenti上仅盖着自己外袍,她撑起shenti,外袍hua落lou出xiong口两点珠粉,莹白的肌肤在阳光下能看的清清楚楚,上面布满了暧昧红痕。
她一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你……起来了?”
沈经纶早就穿好了衣衫,连领口纽扣都一丝不苟得扣的好好的,仿佛昨夜淫dang放纵之人就只有她一个。
他立在床边dao:“嗯,听松和观云来了,穿好衣服,我们要回家了。”
柳嫣嫣一边穿衣,一边dao:“回京城么,祖母虽然待我极好,可我……”
她悄悄掀起眼帘,去看沈经纶的表情,见对方只是温柔盯着他,并未lou出任何不耐烦神色,她才鼓起勇气接着说:“我不想骗她,我们能不能不回去。”
沈经纶伸出修长双手,不紧不慢帮她穿上里衣,又一颗颗系上纽扣,确保万无一失后才dao:“我们回姑苏,不去京城。”
柳嫣嫣闻言,眼中顿时绽放出难以置信的欣喜。
沈经纶为她仔细穿好衣裳,又半跪在床边,为她套上罗袜,细致地抚平每一chu1褶皱,再轻轻穿上绣鞋。
他zuo这一切时从容不迫,仿佛这是世间最重要的事。
末了,他温声dao:“你祖母年事已高,不宜再长途劳顿,往后逢年过节,我陪你回去探望她便是。”
他这是……要将她长留在姑苏了!这个认知让柳嫣嫣心尖一颤,一gu巨大的nuanliu随之涌遍全shen。
ma车轻晃,载着柳嫣嫣驶向归途。
她靠在ruan垫上,一抹藏不住的浅笑始终漾在chun角。
车帘外光影liu转,映照着她舒展的眉眼。这些日子,她独自走过很长一段路,见过许多人,经历许多事。
可兜兜转转,唯有在他shen边,这颗心才仿佛漂泊的船终于归港,找到了那份独一无二的安宁与妥帖。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拂过车内jing1巧的物件,汝窑茶杯run如凝脂,一旁的鎏金香盒更是玲珑别致。
信手打开盒盖,只一眼,她便愣在当场。
盒中香料的色泽与形状,为何这般眼熟?她下意识地拈起一些,凑近鼻尖轻轻一嗅――那独特的清雅香气涌入鼻腔的刹那,几乎让她呼xi骤停。
是了,就是这味安神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