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白那姐姐分明已经逃出了牢笼，为何还会自戕，用那般残忍的方式结束自己生命，后来她才听人说，两人之事闹得人尽皆知，那姐姐受不了众人指点，骂他们二人是罔顾人的禽兽。

        沈经纶没出声，大手反而轻而易举钻进她袭中，拨弄开那淋淋两片肉，指腹按压在她感阴之上，轻轻搓。

        沈经纶的膛骤然压近，将她更深地嵌入自己怀中，灼热的温透过衣料得她微微一颤。

        然而此刻，听着那对至尊父女轻描淡写地决定他人的去留与命运，一个从未有过的念，如同暗夜中的藤蔓，悄然缠上了她的心，她竟想要挣脱。

        这气息熟悉得令她心悸，却又透着一丝说不清的陌生。

        而那位公子，自此也如人间蒸发，空留一段孽缘，消散于杏花春雨的江南。

        他下巴重重抵在她肩，低沉的警告混着热气钻进耳：“看清这是哪里…皇内苑。”

        沈经纶仿佛听不见她的话，反而继续缓缓抚弄，很快，那令人贪婪的意就变得变本加厉起来，连带男人几手指全都变得起来。

        那“姐妹情深”的幻象之下，是云泥之别的份鸿沟。

        那声音似带着钩子，诱得柳嫣嫣忍不住想回。

        她极力压低声音：“不要……”

叫着：“呃……父皇……嗯……喜欢！”

        她从来都没有那些野心，她曾经唯一的念想，不过是跟着他，天涯海角。

        即使她是在那腌臜之地长大，她也懂得礼义廉耻，知晓人纲常，她与沈经纶这样，是万万不可的。

        原本清冽清爽气息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馥郁的檀香，与其他陌生的香料交织在一起，那香气太过郁，沉沉压下来，让她无端地感到不安。

        那边黑暗中声音愈发放起来，柳嫣嫣甚至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柳嫣嫣吓出一冷汗，她用力按住那只手，转惊恐看着对方。

        不过短短几日未见，他上的味便不同了。

        正在她走神时，那只不安分的大手竟然悄然从她衣襟下钻了进去，贴在她平坦的小腹往下游走。

        凌霄帝一边律动，一边低笑：“留住那孩子有何难？只要她在京城，世安这只漂泊多年的羁鸟，自然便会归林。寻女既已如愿，他也该收心，好生为朝廷效力了，自是一石二鸟。”

        柳嫣嫣本能挣扎起来，如今她再不可能像之前一样，他可是自己的爹，怎么还能如此亲密呢？

        就在旁人都以为这段孽缘终得栖之所时，柳嫣嫣却听闻，那姐姐，悄无声息地自缢了。

        柳嫣嫣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她只能无力抓住对方手臂，摇着继续恳求：“不要……别。”

        此刻若发出一丝声响惊动圣驾，莫说全而退，便是十个脑袋也不够天子一剑之威。

        柳嫣嫣起来，对方实在太过熟悉她的，不过轻轻拨弄两下，就让她舒服地想要更多，可她过不了心底那一关。

        与公主为友固然是常人求之不得的机缘，可她并不想留在京中，那些泼天的富贵本就不属于她。

        曾几何时，楼里一位姐姐与一位公子情投意合，谁知命运弄人，二人竟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妹。

        她不懂沈经纶此刻的沉默意味着什么，只知自己从未贪图过京城的锦绣牢笼。

        沈经纶与柳嫣嫣将帝王父女的话听了个真切。

        这件事，在年幼的柳嫣嫣心上烙下了一深可见骨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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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经纶的几乎贴上她的耳廓，用气声送进一句：“非礼勿视……”那低沉的震动混着檀香气息，得她肩一僵。

        “哈……父皇……呃，慢点呀……我，我今日和嫣嫣在一起，觉得她真的很好，真希望她能长留京中，我也好常寻她作伴。”

        却在转瞬之间，一只温热宽厚的手掌毫无征兆地覆了上来，将她的视线彻底囚于黑暗。

        最终，她在无尽的悒郁中香消玉殒，如一朵未及盛放便凋零的花。

        公子不顾世俗常与家族阻拦，执意为她赎了。

        每一字都像冰针，扎得柳嫣嫣浑僵。

        她不敢动，只得着听那些“不堪入耳”之声。

        黑暗中，她看不见沈经纶的神情，唯有灼热的呼一下下拂过她的脸颊。

        她自此懵懂地知晓，人并非话本里的轻飘故事，而是世人用鲜血与命供奉的铁律，不容半分忤逆。

        柳嫣嫣心猛地一缩，是了，今日与箫璟瑶的亲近，竟让她忘了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