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尝尝你的nai子是不是也是sao的
17尝尝你的nai子是不是也是sao的
月余光阴倏忽而过,一行人改换轻舟南下,方才到了这江南繁华地姑苏城。
箫璟瑶一路上被折腾得jin疲力尽,连起shen看风景的力气也无,时常就那样趴在帝王膝tou昏昏yu睡,半梦半醒间,她恍惚生出几分疑虑,他们俩之间,年长的那个人真的是父皇吗?
他到底是如何保持这般骇人ti力的,整夜不休地缠磨人,仿佛不知疲倦,每每总要他尽兴方能罢休。
她悄咪咪rou了rou自己小腰,那里又酸又疼,浑shen的气力都像是被抽干了,实在有些吃不消。
抵达姑苏当日,他们被引至一chu1极近奢靡的宅邸。
但见飞檐斗拱,金碧辉煌,院中一应陈设无不jing1雕细琢,便是那池边护栏,亦是由整块汉白玉雕成,豪奢之气扑面而来,箫璟瑶心中忍不住好奇,这是什么地方。
有位面生的男人自迎接,那人态度很是恭谨,执礼甚卑,虽未点破shen份,却俨然已知晓贵人降临。
更令人惊讶的是,父皇竟也显出几分罕有的随和,不但毫不避讳,反倒与那人执臂谈笑,状若故友重逢,自然亲近。
箫璟瑶跟在shen后暗自咋she2,此人当真胆识非凡,竟能与帝王这般不拘形迹……
正走神,面前之人步伐一顿,箫璟瑶直接撞在了宽厚肩tou上。
“唔!”
小姑娘护住通红鼻尖,眼眶一片酸涩。
凌霄帝连忙转shen,握住她手腕仔细瞧:“怎么这般不小心,让阿爹看看,撞伤了没有!”
shen边之人目光落在父女二人shen上,眸中han笑却不经意lou出一丝艳羡,温文尔雅对着shen后侍从dao:“去请张大夫过来给小姐看看。”
箫璟瑶连连摆手:“呃……不用,不用,只是有点疼。”
凌霄帝满目都是心疼,他轻轻rou了rou她鼻尖,语气带着几分chong溺责备:“一天到晚mama虎虎的,竟让阿爹担心!”
箫璟瑶一笑,lou出一排皓齿,她好喜欢民间这个称呼,之前总是缠着凌霄帝在他耳边一遍遍喊:“阿爹,阿爹。”
凌霄帝逐渐习惯后,也改了口,两人好像默契地找到了新的情趣。
凌霄帝看她眸中笑意,立刻就明白了这小东西在想什么,立刻握拳咳嗽了一声掩饰某些情绪,干巴巴对着shen边人dao:“世安兄,小女舟车劳顿,我先携她下去安顿,你我改日再叙。”
沈经纶双手背在shen后,shen姿tingba,男人微微颔首:“我府中也没什么女眷,怕是照顾不周……”
凌霄帝毫不忌讳牵起箫璟瑶的手,行为举止中全是亲密:“无须,人我亲自照顾就行,不劳你费心,走了。”
这可真是一点面子没给,沈经纶也不气恼,脸上一直挂着笑意看两人离去,只是这笑意看起来实在落寞至极。
箫璟瑶挽住凌霄帝手臂,回tou望了一眼问:“阿爹,那人是谁呀。”
凌霄帝磨了磨后槽牙:“一个满腹经纶有王佐之才的男人,偏偏满shen铜臭味,朕反正guan不了他,他以前有个和你这般大的女儿,从小走丢了,穷极一生都没找到人。”
箫璟瑶听后很是唏嘘,难怪那人看自己眸光很是温柔。
两人一进屋,凌霄帝便勾住她下巴,仔细检查那泛红小巧的鼻尖,中肯评价:“真笨。”
箫璟瑶憨憨笑:“阿爹取笑人家,有损帝王威仪。”
凌霄帝眼神忽而温柔下来,他摸了摸她柔ruan脸颊问:“若你不是生在帝王家,应该每日都会lou出这般天真笑容,而非那般战战兢兢在深gong求生模样……”
箫璟瑶蓦地心中一ruan,她笑意清澈握住男人手腕:“如今这样……minmin也很满足。”
话音刚落,chunban便被温柔han住,衣衫一件件剥落,两人gun在床铺上时,已经一丝不挂。
箫璟瑶这些时日被调教的极为主动,她甚至找随行太医,偷偷要了一副药,服用了七日,如今也该检查检查成果了。
她单手nie住自己一侧ru房,指尖nie住粉色凸起ting在凌霄帝面前晃动。
凌霄帝勾chun:“让朕尝尝。”
箫璟瑶轻轻chuan息:“别急……等一下……”
指腹微微用力一掐,细小ru孔中,当真渗出一丝ru白色tiye。
凌霄帝惊讶:“这是……”
箫璟瑶垂落眸子,脸上挂着羞赧:“我吃了点药,别担心,太医开的,没有问题,只是不知……父皇喜欢吗?”
凌霄帝一把扣住她腰shen,他慢慢掀起眼帘瞧着她模样,语气玩味:“小sao货,让父皇尝尝你的nai子是不是也是sao的。”
箫璟瑶满shen起了一层鸡pi疙瘩,ru粒被han住,男人口腔用力yunxi的感觉,好像要xi走她的灵魂,激烈酥麻的快感在尾椎上炸得她浑shen战栗。
“嗯……不是sao的,是甜的。”
凌霄帝说完,意犹未尽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