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上药。”

        她记得每次周祁走路时，右边总是比左边鼓一些。

        她眨着眼，好像还想问什么，地：“那你放开嘛……”

        那一下极轻，却像无意间敲在了什么紧绷的弦上。

        “嗯。”他低低应着，目光却落在她白净的小上，顺着线条一路向上，看见裙摆下若隐若现的膝弯，呼愈发沉重。

        徐未晚缩着不敢看他，纤细的脚尖垂在床沿，微微晃了晃。

        周祁垂下眼，眉峰紧蹙，低声哄她：“我没用力。”

        “周祁……”她又叫了他一声，尾音的，“你耳朵怎么红了啊？”

        空气仿佛被压紧，只听得见她轻轻的息，还有他低沉的呼声在耳边交错。

        “别问。”他的声线沉下去，像是在压火。

        她一向坐不住，正无聊地踢着空气，不知怎的，脚背轻轻碰到他腰侧的某个位置。

        屋外的风透过半掩的窗进来，卷起她的裙摆，又落回他低垂的眼中。

        “这儿怎么的呀……你揣了东西吗？”她疑惑了许久，还是问出了口。

        灯光从他鬓角下来，映在那张轮廓分明的侧脸上，眉骨沉峻，鼻梁直，薄紧抿，连睫都压着一层不易察觉的阴影。

        她睁圆眼，慢吞吞地：“我――？”

        “你平时……”她咬着，眼睛亮晶晶的，“是不是都要把它别在右边？”

        她还没察觉危险，慢吞吞地歪着看他：“嗯？”

        偏偏周祁每次碰到这种情况便像变了个人，这种时候似乎的更大了。

        “砰”的一声响，他撑在她上方，呼重得像刚跑完十里山路。

        指腹在她脚踝缓缓摩挲了一下，像是要安抚，可那温热的感却让他自己呼更沉了。

        她被抓住了，脚踝一紧，微微往前倾，低低地“呀”了一声。

        “……周祁？”她慢吞吞地唤他，声音里带着点疑惑。

        周祁的手一顿，指节收紧，棉签停在半空。

        周祁俯替她涂药，肩膀宽阔，外套在背脊的线条上绷出平直的弧度。

        他终于抬眸，那双眼黑得深沉，像盛着一潭水，映着灯光，微微闪动。

        周祁指节一收，几乎是把她的脚整只包在掌里，低低叹了一声：“晚晚……你真要我？”

        “你、你疼我了……”语尾带着细细的颤，像猫叫似的。

        她垂着眼，脚尖又轻轻动了动，这回更实在地蹭了几下，像在试探他的反应。

        “不放。”他几乎是咬着字说出来，嗓音闷哑，带着隐忍到极致的克制，“你这样……会惹事的。”

        她乖乖闭了嘴，可那双脚还是在他掌心轻轻动了动。

        他没有立刻抬，只是低低应了声：“嗯。”

        徐未晚一脸懵懂：“我、我没什么呀……就是踢了一下……”

        “坐好，别动，我去拿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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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动。”他伸手扣住她的脚踝，手掌又宽又热，带着不容挣脱的力。

        可她越发好奇起来。在江城时，嬷嬷们从不会跟她讲这些事。

        他盯着她的眼，角动了动，却最终只是把她的脚放回床沿，像是竭力按住了什么冲动。

        周祁的结动了一下，嗓音压得极低：“晚晚――”

乎是把她扔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