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绪对他来说很陌生——沉眠太久，连愤怒都显得新鲜。两异形在冰下躁动地绞紧，鳞片摩出细碎的冰晶。

        她的小抖个不停，蠕动着夹住空气，像是本能地在索求更多——而他，本没打算停。

        ……发情期的源。

        一声沉闷的、缓慢的破裂声。

        早就喂了他。

        他的鼻腔微微震动，能清晰分辨出她每一寸肌肤渗透的味：汗的咸、恐惧的酸涩、还有……

        表面包裹着细密、动的寒纹，纹路随着他的呼而亮起淡淡的光。分岔脉动清晰，端尖锐，却带着一点肉感的微勾，像是某种异兽用来刺穿、锁住的武。

        她的脸紧贴裙摆下的臂弯，眼泪和唾打了下巴，小嘴张着，咙里只剩本能的哽咽。

        不悦。

        像是什么，在她后，碎开了。

        她终于承受不住，双眼翻起，直接被晕了过去。

        而微微裂开的冰面下，两形状怪异、带着寒意的肢缓缓伸出，带着黑蓝的鳞片，在黑暗中缓慢游动。

        ……被碰了。

        缠绕在她衣领上的，陌生的、温热的、活物的气息。

        任务……早就完成了。

        雄。人类。

        她的声音抽着破碎成一截一截，浑颤到极致，小又一次了水，整片地面得一塌糊涂。

        他的雌在喂养他。

        裙摆随之微微一动，她整个人坐在他脸上，雪白的还在轻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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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垂眸看向昏迷的云窈，人类的躯柔得像初生的幼兽，脖颈血在苍白肤下动，散发出温热甜腥的香气。

        “咔哒。”

        水得太多了。

        他俯，鼻尖抵上她战栗的锁骨。人类的气味太浅薄，像浮尘，轻轻一就会消散。但偏偏就是这脆弱的，成了唤醒他的钥匙。

        花已经得像一颗小小的心脏，被在男人嘴里轻轻一，她整个人就像断了线，重重地坐下，整张狠狠压上去，密肉完全吞没了那张贪婪的嘴。

        她子一抖，直接了一水出来，打在他脸上，被他得更急。

        意识早在她靠近时便苏醒的彻底。

        凝在上半底下的冰层彻底碎裂，男人赤的上缓缓从中抬起，肤下浮现出幽暗冷蓝的光纹，一直延伸至腰腹以下。

        下的男人彻底睁开了眼。

        可她本没有力注意后，只感觉所有的思绪都被下那张嘴困住了。

        只有龙族才会拥有的双，巨大、冰冷、异形，充血后泛着粘稠冷光。

        最先恢复的是嗅觉——血的味，硫磺的锈蚀，还有……她。

        男人下方的那块厚冰，开始从中心裂开，咔咔咔地生出数裂纹，蔓延如蛛网，瞬间吞没整个冰层。

        它们轻而易举地穿透厚冰，在她失去意识的下一刻，缓缓向她靠近。

        口不停地往外滴，往外，像是她里有个开关被反复按下，再也关不住了。

        她想逃，可本抬不动腰，像被抽掉骨般发，口被得一张一合，已经成了他嘴里的甜点。

        好像过了很久。

        冰封的血里，沉寂的龙血开始沸腾。

        “哈……哈啊……不行了……”

        可她走不了。她被他的困住了，被困在自己最柔、最耻辱的地方。

        她趴着，子抖得像落在地上的蝶翅，小嘴咬着自己的手背，连都成一团，连声音都发不完整，只剩零星的“啊…呜…哈…”

        她来过。昨夜。前夜。每一次。

        就在她意识开始涣散、几近失控时，她隐约听见——

        断断续续的呜咽，生涩而淫靡。

        冰冷，却柔韧，尖卷入口深一探，立刻把她从尾椎到脑门发。

        是冰。

        那甜腥的、颤抖的、裹着恐惧的雌气息，像一烧红的铁钉，从他早已停止动的心脏贯穿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