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习惯不了吗？”

        男人忽然动了一下。

        她笑了笑，眉眼却略带失落，“你从来不看我一眼。”

        白聿承眉峰微蹙，不应。

        “我那时候还以为……是不是我错了什么。”

        白聿承本就格高大，军装革履更衬得他肩宽长，每一寸线条都透着凌厉的压迫感。

        白聿承静静看她，不言。

眼看了看天色，声音温温的，带着点晚风的：“哥哥，你最近好像瘦了？”

        云窈看着他，不知怎的，心口一阵悸动。

        云窈看着他，嘴角轻轻一翘：“那现在呢？”

        云窈吓了一，伸手去扶，却被他的高压得有些不过气。

        “我刚被接回来的时候，你也没怎么理我。”她语调轻描淡写，像是随口一提，却藏着水意。

        醉了的人……也会有反应吗？

        推门进去，她将他重重按在床边，自己也几乎跌坐下来。

        “……真醉了？”

        她心一惊，忙低去看，却不经意地扫了一眼他下――

        白聿承睫颤了颤，眼神却始终没聚焦。呼却越来越重，薄微启，上的热度一点点透过衣料传来，像是压着火。

        她小声念着，凑过去拍了拍他的脸。

        她心下一喜，试探着搀扶他往走廊内一偏僻的厢房走去。那是她事先便瞧过的，偏门，灯光暗，又无人值守，最合适不过。

        她垂下眼眸，眼睫细密如扇。

        “……哥哥？”她试着唤他一声。

        男人没答，睫低垂，角紧抿，浑都是一子抑制着的力气。

        她急得额冒汗，再度探往他前靠去，鼻息间全是他上淡淡的烟草与松木皂角香气。

        云窈像是被电了一下，猛地倒退半步，耳迅速烧红，脸颊涨得。

        那地方显然已经得发疼，将深色军出一片的深痕。前端饱满的轮廓几乎要刺破布料，甚至能想象出布料包裹之下，那东西是如何青暴起、蓄势待发的骇人模样。

        “其实我们……也没怎么说过话吧。”

        白聿承的脸色越来越不对。

        那种冷白的肤色此刻泛起薄红，眉峰紧蹙，眼神也逐渐涣散。他起初还在强撑着听她说话，到后来，整个人竟微微踉跄了一下，重重倚在她肩上。

        她声音带着一点点试探，地，尾音落在风里，像春水化开冰面。

        脸色倏地红了。

        “我那时候常常一个人坐在后廊里发呆，看你走来走去。”

        她知机会难得，赶紧俯下，小心地在他上摸索。军装裁得极合，布料厚实，藏东西的位置并不多，她一寸寸翻找――口袋、腰间、甚至外套内衬。

        而此刻，那原本熨帖平整的军布料竟被底下起的东西鼓成一团，紧绷的料勾勒出狰狞的形状，隐约可见壮的脉络在布料下贲张动。

        可什么都没有。

        白聿承终于出声，嗓音带着点凉意：“你没错什么，我只是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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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窈却像没察觉他的沉默，自顾自笑了一下：“你从前穿军衣就不好惹，现在更不好惹了……刚才我看到你，竟有些没敢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