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是她壮着胆子送了一碟自己的杏仁酪，他尝了一口就搁下了，只说了句“太甜”。

        她哭得快断气了，脸埋进羊垫里，整个人像被碾碎了一样，每一下抽插都进最深。

        可没想到的是，他没有唤人把她拖出去枪毙。

        他只是，将她带进了他房里――锁门、压、撕衣，枪茧粝的手指已经进了从未有人造访过的花径。

        “啊啊啊――！啊……求你……放过我……”

        “啵啵”的，每一下都像羞辱，每一下她都忍不住往后抬，好让他插得更深。

        “不是要白小姐么？”他在她耳畔低笑，窄腰撞得博古架上的自呜钟乱响，“我教你啊……白家女儿这儿……”带着薄茧的指节恶意弯曲，“……可是会咬人的。”

        白聿承军装外套仍齐整地裹着宽肩，只下布料大敞，壮腰一下一下将她整个撞得往前，小的腰窝都塌陷进厚垫里，尖被压得死死地，连哭都哭不出完整的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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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那时候开始的。

        白聿承像是知她想什么，手按着她的后颈，低咬住她肩膀，没发一言，只是狠狠一，整龙枪似的贯入最深。

        成一片，蜜肉被拍打得又红又，连内侧都溢着一层光。

        她起初还怯生生地唤他哥哥，可谎言被揭穿后，那点胆量便消散殆尽。事情败得太快，她至今仍于恍惚之中，无法理清思绪。

        “呜呜……啊……慢点……求你……”

        第一次是给娘亲上香时碰见的。他穿着笔的军装站在墓碑，肩章泛着冷光，连眼风都没扫过来。

        “不要……我真的受不了……呜呜……白、白少帅……”

        第三次……就是昨夜在回廊拐角，他忽然攥住她的手腕，那双鹰隼般的眼睛在月光下黑得骇人。

        她是冒名替的假千金，是偷了别人玉佩进来的“小偷”。

        她知自己完了。

        她不知他是怎么发现的，或许是她写字时的笔法不对，或许是她站姿不稳、进门时没行白家的规矩，又或许……只是他冷着眼看她一眼，就知她不属于这里。

        泪水簌簌而落，子颤抖得厉害，双却不受控制地夹紧他的腰。

        这子太，太细，太香。

        思绪被撞得七零八落，只剩下最原始的感知：他太了，太凶了，每一次弄都让她疼得发颤，却又酥麻得难以自持。

堪一握，却饱满，被男人压住后本动不了，只能哭着夹着双挣扎。

        她哭着高，小的子剧烈一颤，蜜而出，整张脸埋在垫子里，红得像熟透的樱果，连睫都了，涕泪交加，却还是死死夹着他。

        当他想稍稍退出时，热的甬便如婴儿般紧紧裹住，不肯放松分毫。这早已背叛了她，在极致的欢愉中沉沦。

        “怎么会这样……呜呜……我不是……我不是为了这种事来的……”

        肉红，蜜不断涌出来，把两人结合弄得水声响得下人院都能听见。

        她脑子早已一片乱麻，只剩断断续续的一个念：她才来白家不过一个月，见白聿承也不过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