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千金篇】30.兄长的失控(H)(500珠加更)
战事吃紧,白聿承时常不在军营。
云窈被他安置在军营深chu1的卧房里养伤,房间不大,却chu1chu1透着冷ying的军旅气息,深灰色的床褥、铁铸的桌案,连窗hu都钉得严严实实,透不进半分月光。
她像只被圈养的金丝雀,每日只能听着远chu1的炮火声,数着时辰等他归来。
白聿承回来时总是深夜。
她睡得浅,朦胧间能听见军靴踏在地板上的闷响,衣料摩ca的窸窣声,以及……他解pi带时金属扣碰撞的轻响。床榻微微一沉,shen侧便多了一dao温热的shen躯。
他从不越界,却也不容她躲。
有时是掌心覆在她腰间,隔着薄薄的寝衣摩挲,指腹cu粝的茧刮得她肌肤发tang;
有时是长tui一横,将她冰凉的足踝夹进温热的tui间nuan着,力dao大得她动弹不得。
最磨人的是那chu1。
他总贴着她入睡,可ku下蛰伏的轮廓却嚣张地隆起,隔着两层布料抵在她tui侧。
guntang,坚ying,随着呼xi微微起伏,像柄上了膛却刻意不扣扳机的枪。
她稍一动弹,便能听见touding传来一声压抑的闷哼,接着便是他猛然掐住她腰窝的掌心——
“别乱蹭。”
沙哑的警告混着hou结的gun动,tang在她后颈。可偏偏那凶qi般的ding端却变本加厉地硌着她,将锦被ding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有时她半梦半醒,会偷偷睁开眼。
晨光未至的昏暗里,白聿承背对着她穿衣。
宽肩窄腰的轮廓被晨曦勾勒出一dao锋利的背影,后背肌肉随着系扣的动作微微绷紧,疤痕纵横其间,像一daodao蛰伏的猛兽。
她看得耳尖发tang,又赶紧闭眼装睡,心tiao却快得过分。
可这一夜不同。
她正蜷在床里侧假寐,忽然听见“叮”的一声轻响。
什么东西被搁在了床tou柜上。
云窈睫mao颤了颤,终究没忍住,悄悄掀开一条feng——
一条红绳。
上面坠着块小巧的金牌,在煤油灯下泛着温run的光。她的瞳孔骤然紧缩。
“……是不是你的?”
白聿承的声音忽然响起,低哑中带着一丝疲惫。他军装未脱,指节抵在眉心rou了rou,眼下泛着淡淡的青黑。
云窈猛地坐起shen,一把抓过红绳。指尖chu2到金牌上凹凸的刻痕时,她浑shen一僵——
【窈窈】
两个小字,分明是她亲手所刻。
“这、这是我送斯淮哥哥的……”她脱口而出,嗓音发颤。
屋内骤然死寂。
白聿承的手顿在半空。
他缓缓抬眼,眸色沉得吓人,像暴风雨前压城的黑云。
“纪、斯、淮?”他一字一顿,忽然冷笑一声,猛地攥住她纤细的手腕,“白窈窈,你送他贴shendai着的信物?”
她被他拽得一个踉跄,险些跌进他怀里。金牌硌在掌心,烙得生疼。
“不是的!这是、这是……”她急得眼圈发红,却不知如何解释。
白聿承忽然俯shen,鼻尖几乎抵上她的。
guntang的呼xi交织,他怒意不轻,惊得她屏住呼xi。
“很好。”他低哑的嗓音夹着些危险的意味,“那从现在起——它归我了。”
云窈被他盯得脊背发寒,却还是鼓起勇气,颤巍巍地伸手拽了拽他的袖口:“哥哥……你能不能派人找找他?火年出事的地方离你的驻地不远,或许——”
“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