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下去了，只能埋进他口，细声地抽噎，肩膀微微发颤。

        可她一边哭着，一边手掌却慢慢贴上他的膛，小心地摸索，像是安，又像是在笨拙地索求什么回应。

        “哥哥……你再亲我一下好不好？”

        纪斯淮指节轻颤，终于低，在她眼角落下一吻，极轻、极缓，却沾上了她所有的泪意。

        她仰着，角染笑，委屈又缱绻地咬了咬下，声线如丝般发：“可我真的……只有你了嘛。

        她不说话，只是轻轻埋着，睫扫在他锁骨上，得像春水漫过冰封的河面。

        她仿佛终于得了允许似的，抬吻上他的，这次带着些颤抖的力，像是在怯生生地试探。

        她像是被他亲得发了子，息间角泛着水光，衣领早就散了开，香气混着泪气，在他指尖蔓延。

        得像一团熟透的果子，不小心一碰，就会从枝坠进他掌心。

        雨下得更急了，拍在窗沿上像一阵阵低哑的鼓点，为这封闭车厢里尚未说出口的旖旎情绪着不怀好意的伴奏。

        她话还没说完，纪斯淮忽然将她的手按住，嗓音低哑，“窈窈，你知自己在什么吗？”

        “哥哥……”她声音轻到几乎听不见，“我是不是很讨厌……”

        她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坐直了，膝盖仍旧压在他上，不自觉地往他怀里蹭去，旗袍下摆落，出一截细白的，贴着他西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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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斯淮一僵，手臂下意识收紧。

        纪斯淮回吻她时，力终于狠了一点，将她整个人困进怀里，吻得她再没力气哭，只能一下一下轻颤着，任他深吻不止。

        “我怕疼……”

        而她还在轻轻往他怀里拱，声音带着哭腔，却勾人得要命：

        她这样问着，却又悄悄坐起子，往他上挪了挪。

        “我只有你了，斯淮哥哥……我好怕，好怕你也不要我了。”

        明知他在隐忍，便越要往火上添柴。

        说完这话，她眼圈更红了些，像是真委屈极了，“我、我不是故意的……可是我怕你不要我了，我就……”

        “我不知……”她眼泪啪地掉下来，“我只是想你抱我……想你亲我，想你像以前那样……疼我。”

        她轻轻咬着，脸红得不成样子，睫却一下一下颤个不停，眼中盛着落不落的水光，“哥哥你是不是……不想碰我？”

        “别哭了。”他低声，拇指轻抹过她泛红的眼角，角噙着忍耐，“你哭我……更不知该怎么办了。”

        “你不亲我，我会以为……你真的不要我了……”

        他低吻着她的锁骨，手掌顺着她背脊缓缓往下，她却像被到似的轻轻一缩，却又不敢动，只能紧紧揪着他衣襟，间轻，颤声唤了句：

        纪斯淮搂着她，骨节分明的手落在她背上，只觉她还在轻轻发抖，连颤都颤得小心。

        可她太了。

        她就坐在他上，膝一弯，子顺势往前一伏，整个人蜷在他怀里，鼻息轻在他颈侧。她的旗袍开了一点，出里面贴的薄衫，前隆起随着她的颤抖微微着他膛。

        他不该如此。

        “斯淮哥哥……你别太凶……”

        云窈却忽地抬起脸，眼神漉漉地望他，像着一整夜未落的雨。

        纪斯淮眼底的火光终于被她这副模样一点点烧透了底线。

        “你心得好快……”她忽地抬，仰着脸看他，眼里闪着一点点希冀，“是不是……其实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