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程斯聿一下子慌了，赶紧把人搂紧，“不行不行，刚才都说好了的！”

        秋杳几乎下意识就要脱口而出问他，是不是怕自己不行。

        其实，就算因为二人的份差距，被辜负也没关系，这是秋杳第一次喜欢一个人，在秋杳的认知里，既然她看到了程斯聿的真心，自然也会用加倍的真心还给你。

        秋杳绵绵地“嗯”了一声，尾音拖得长长的。

        程斯聿跪着从床沿挪回来，凑近轻轻亲了亲她的脸颊：“感觉还好吗？”

        “以前是以前，现在我喜欢你了呀，我很确定这个事，我一点也不害怕，这种事本来就是咱们两个一起舒服一起快乐，我知你也想试试，不然刚才也不会买避孕套。”

        “这样也很好呀。”秋杳轻轻摸着他的发，“我现在就特别开心。只要你以后不辜负我就行。”

被程斯聿抱着她的大强行分开。

        被她这么直白地说破，程斯聿不好意思地把脸埋在她肩，闷闷地说：“本来想给你最好的告白，最好的第一次...结果每一步都跟我想的不一样。”

        “别走嘛。”

        她眼神始终亮晶晶看着程斯聿，主动把又献了上去。

        秋杳懒洋洋地在床上，看程斯聿作势要起，赶紧用勾住他的脖子。

        程斯聿看她这副模样，感觉自己用嘴应该伺候的不赖，长舒了口气，从床抽出纸巾给秋杳的下拭，然后把她搂进膛，亲昵地着她没挂什么肉的脸颊：“那我们再等两天，等你的生日，我不想初夜太仓促随便了。”

        她凑近他耳边，小声说：“我都不害羞，你扭什么呀？”

        程斯聿侧过，在她柔的大内侧轻轻一咬，又安抚般地舐。他并不急着拭脸上的，反而贴在她上蹭了蹭，微微阖眼朝她看去，故意：“宝宝你这么多，渴不渴，去给你倒水。”

        秋杳眨眨眼：“反正我们都这样那样过了，就差最后一步。就因为没进去，就不算随便？你这算不算自欺欺人？”

        两人正腻歪着准备枪走火，门口家敲门的声音适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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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斯聿甚至不需要刻意寻找，最感的珠在他间微微鼓起，每一次撩拨都激起她更剧烈的反应。秋杳带着哭腔抓住他的发丝，在又一次强烈的浪中，温热的春汹涌而出，尽数溅落在他脸颊。

        程斯聿被说得耳发红，支吾了半天才小声说：“可是以前...你都不太愿意和我这样...”

        “小程先生，外卖到了。”

        秋杳看着他底下高高翘起来的肉棒，箭在弦上，他偏偏要缓兵之计，挑个黄吉日？

        但她忍了忍，拍开程斯聿求吻的脸：“那我现在反悔了，不当你女朋友了，不了，这样就不算随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