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很有眼色地退到了远，留给他们私密的空间。

        爱。

        定下礼服后（虽然相当于没定），向楚绫又带着她去看西装。

        她慌乱地低下，不敢再看他的眼睛，手上加快速度，胡乱地把领带系好。

        妻子……丈夫……

        向楚绫顺从地微微俯。慕唯帮他系着领带。

        周洋能带来偶像剧般的快乐，柯然充满刺激和挑战，边言让她感到被需要，程朗轩……算了不提那个黑化的。慕少钦虽然……咳，那是弟弟不算。

        慕唯有些疑惑：“为什么？其他人都想和我第一支。”

        是爱。

        “有这句话，就够了。”

        他不会用激烈的方式去占有，也不会用威胁的手段去限制。

        这是他第一次从她嘴里听到这个字。

        向楚绫回看她：“会。”

        这两个词在她脑海里炸开，带来一阵陌生的悸动和羞涩。

        “向楚绫……我爱你。”

        她突然想到了其他的攻略对象，干笑两声：“那个……可能会有其他人也想和我……”

        他只是安静地等待，给她足够的自由，让她自己选择，然后用最温柔的方式，把她留在边。

        “嗯。”她点点。

        但这一刻，她给出的这份独一无二的“爱”，足以抚平他所有潜藏的不安与独占。

        “我知。”向楚绫的声音很平静，“那我就和你最后一支舞。”

        不是说其他攻略对象没有这种感觉，只是向楚绫的感觉确实很特别。

        “向楚绫，舞会那天……第一支舞，你会和我吗？”

        这种感觉和其他攻略对象在一起时是不同的。

        她又不用花钱。（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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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低下吻住她，很温柔，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珍视。

        最终，慕唯选中了两条领带，一条是低调的香槟金色，另一条则是与红裙呼应的暗红色。

        哪怕是对交往最久、名义上的男朋友周洋，她也只是说“喜欢”而不是“爱”。

        他沉稳强大，尊重她，在他边总是会产生一种“他什么都能解决”的安全感。

        工作人员记录下了尺寸和她的喜好，表示这两条裙子会由设计师进行最后的改进，大概两天后就会送到她手里。

        慕唯也不清楚这到底是不是爱。

        她说……爱。

        车里播放着舒缓的音乐，气氛温馨而宁静。

        “我会的。”

        向楚绫整个人僵住了。

        向楚绫了她的手心：“只要你最后回到我边就好。”

        向楚绫他知她上有数不清秘密，知她并非完全属于他。

        然而，在这一片混乱的心和羞涩中，她好像……真的有一点点，想要嫁给眼前这个男人。

        反正向楚绫说的话总是有理的。

        向楚绫就是这样。

        不是喜欢，不是感谢，不是依赖。

        就在这时，她听见上传来一声低笑。

        但她想……或许是吧。

拂过那条红玫瑰礼裙上的花，目光却落在慕唯脸上：“到了那天，你自然会知该穿哪一条。”

        向楚绫伸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在我的家族里，只有妻子才能帮丈夫系领带、整理衣物。”

        慕唯看着窗外的风景，突然想起了什么。

        只有向楚绫。

        向楚绫紧紧回抱住她。

        情感冲动之下，慕唯伸出手，紧紧抱住了向楚绫的腰。

        慕唯的手猛地一顿，脸颊“唰”地一下就红了，心脏也不受控制地砰砰狂起来。

        “笑什么？”慕唯手上动作不停，随口问。

        慕唯看着他，心里突然涌起一。

        “试试这个？”她拿起香槟金色的那条，示意向楚绫低。

        他本人似乎对穿着并不太在意，全程都由慕唯兴致地帮他挑选。

        回去的路上，向楚绫一直牵着她的手。

        “好吧，听你的。”慕唯点点，决定把烦恼留给舞会当天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