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我要買、我要買！」

        她跪坐在蓮蓬頭下，腳開得像蓮花綻放，體一陣陣顫抖，每一下，都像是擊中要害。

邊被留言轟炸：

        再往下一點，再深入一點，再放肆一點……，她整個人痙攣般地抖動起來，像是心中所有壓抑都從那個點爆發出來。

        「那款凝膠私密就是真的能讓女人那裏變緊實，不然她怎麼讓男人那麼爽。」

        ——原來離婚不是結束，而是一次高能重啟。

        「請問妳用的私密可以幫助德洗白嗎？」

        她笑了，癱軟在瓷磚上，一邊息、一邊笑。

        「喔……啊……嗯……」

        「好用，我就不怪她了」

        章汎亞看著丁小月被罵哭，不怎麼解釋，罵聲仍是不斷。她嘆一口氣，開始留言：

        ~~終~~

        丁小月在鏡頭前忍笑又忍淚，像是不知要感謝，還是用卸妝水潑螢幕，罵章汎亞。

        張汎亞已經不在乎了，朋友也好，愛人也罷，走到這步，不過就是人生的一個而已，裡鑽過人、過淚，最後還是自己從裡面爬出來。

        「說真的，我跟小月過閨蜜十幾年，她產品真的厲害，才能讓小三分還不失分。」

        她摸著自己說：「原來真正的高，不是別人給的，是自己找的。」

        夜色降臨，星星灑滿整個天空。

        「啊啊啊……，好爽……，比光州那廢物強太多了！……嗚、……啊……！」

        章汎亞赤地走進民宿的玻璃淋浴間，打開蓮蓬頭，熱水沿著她頸項落，彷彿沖走所有委屈。

        她拿起那支旅行用的銀白按摩棒，剛好貼合手掌，像是為她量訂。震動開關打開的那一刻，間立刻發出一聲愉悅的低。

        章汎亞的高來得不輸小月在直播裡的鬼叫，但這一次，是真實的，是屬於她自己的。

        「要夾緊男人，不讓他們溜出來，就想想丁小月的強力力就行唷！」

        「哇，元都幫忙站台，可見得很強！」

        她的指尖輕撫頸子、肩膀、尖，慢慢往下。

        章汎亞的留言真的瞬間讓直播間風向大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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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妳是跟閨蜜老公睡過的那個小月嗎？」

        她說：「人生啊，就該像高一樣，來了，就別忍！」

        「剛剛那款釉是色號“綠茶小三”嗎？」

        她沒有再想葛光州，但她記得自己的渴望。

        章汎亞闔上手機，端起一杯酒，喃喃說，「敬十幾年友情畫上休止符。」然後一口飲盡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