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靠近一點沒關係。」F09輕聲提醒，「你們需要時間習慣彼此。」

        耳朵熱得發燙，視線有點不知該停在哪裡。他不是沒看過圖片，也不是沒見過AV，但這是真實的、呼中的、對他站開體的女。

        那句話像是某種默許，也像是打開了某個還沒命名的門。

        尖在他手下逐漸變得明顯──她也有反應了。

        「你可以慢慢來。」希麗雅的聲音很輕，像是故意幫他找一個台階。

        她看著他，輕聲說：「你可以摸我。」

        那一眼，他差點沒來得及轉開。

遮掩。

        當他終於把最後一層拉下時，空氣像是瞬間變得沉一些。

        而她也允許這件事發生。

        當他脫到只剩下內褲時，體仍然沒有完全起——不是冷淡，而是整個人都還處在被現場壓著的緊繃之中。

        兩人照。

        他的手上口時明顯猶豫了一下。那不是觸摸一塊肌肉，而是一種即將被記住的記憶。

        她的指尖略過他的下腹，那裡的膚因緊張

        F09看了眼數據，不語。

        陰莖下方的睪自然垂掛，膚微皺，因環境溫度略微收緊，但仍清楚呈現出那種濃厚徵的存在感。

        他往下看了一眼——是她雙之間那個區域。外陰沒有完全張開，但可以看見裡層微微濕潤的光。

        「請你們互相觀看對方的體，無需急於反應。」

        那是第一次。他碰到了一個人的，一個女的房，是柔軟、真實、帶著體溫與呼的重量。

        他的臉瞬間紅了，整個人像是要往後退一步，但腳沒動。

        他從沒想過第一次看到女的會這麼讓人不過氣。

        不只是因為尺寸，也不是單純的好奇——而是那一刻，她真實感受到：這個官將要進入她的體。

        他知她在看。

        她確實不是第一次看到男生，但這體在她面前時，卻讓她忍不住多看了幾秒。

        他抬眼看她。那一瞬，她的眼神剛好落在他還沒出的下體位置。

        嶺翔沒立刻回應，只是將視線落回她的體上。他的手還放在她的腰上，從那裡開始，他讓自己的手慢慢移動──往上，過側腹，再往前，碰到她的腹。

        嶺翔咽了口口水，手沒收回。

        嶺翔的生還未完全起來，卻已出相當的厚度與長度，那形狀與比例不像是她在資料圖或過往男體記憶中習慣的樣子——是真實的、有重量與張力的肉體。

        「現在，請妳走近他，雙手放上他的前；嶺翔，你的手放在她的腰際。」

        她的體比他想像中來得白，不算大，但線條乾淨、暈顏色柔和，兩之間的陰修剪得整齊，外陰隱約可見，像一片未完全張開的花。

        他的指尖碰到她的房，頭不小心過指腹時，他渾一震。

        當她的手貼上他口那瞬間，他下意識了口氣。她的膚也不再像剛才那樣冷靜，手心是熱的，手指微微顫著。

        他慢了幾秒才開始動手，將自己的上衣褪下，再往下是褲子與貼布料。

        那一刻，嶺翔才真正抬起頭。

        她的肌膚柔軟而溫熱，並不像他想像中那樣有距離。她沒有退開，反而稍稍向前靠了一點點，像是給他更多空間，也給他一點安全感。

        他低頭，手指抓著腰緣的布料，有點僵。

        他沒有，只是靜靜覆著，掌心貼著肉緩緩移動。

        不是大，而是近。那是真實地存在於手前十公分內、起伏著的房。頭像是被空氣撫過後微微立起，帶著粉紅與深色之間的意。

        希麗雅的呼開始變重些，但依然穩住聲音。她伸手，碰上他的手臂，沿著他前臂的肌理往下，落到他腰間。

        他低下頭，視線順著她的鎖骨、口一路往下。

        他把手扣在她腰上，指尖觸到她的肌膚時，像觸電一樣地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