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07輕輕點頭，像是默默記下一項觀察。

        「玩、食物、誰先洗澡這些。還有誰哭了、誰沒哭，誰被老師罵、誰沒被罵。」嶺翔頓了一下，補了一句，「我從小就覺得，如果我能讓自己變得更安靜，就比較不會惹事。」

        那龜頭仍在震動。

        「所以沒有人反對，也沒有人支持。」他補了一句，「但我知育幼院的老師……她是擔心的。」

        她低聲寫下最後一句紀錄：

        他繼續問：「你可以告訴我一些關於你自己的事嗎？從小到大最有印象的事情。」

        「我要你全給我，進來……好嗎？」

        她記錄每一秒波形，卻不可避免地注意到：他下腹的肌肉隨節奏不斷收緊，陰莖幾乎在空氣中不斷抽動，像是過熱的發條。

        嶺翔點頭，雙手交握放在膝上，眼神專注卻沒有敵意。

        「我不怕被選中，也不怕這些測驗。我只是……想知，我這樣的人，真的有用嗎？」

        觀察室內，M05坐在螢幕前。      她原本不該分心。但那陰莖，在畫面裡清晰到無可忽視。

        ＊

        體內電閃過一個波峰，他下腹一緊，腰前，陰莖深埋體內的瞬間劇烈地抽動了數次——

        E07看著他，不急著寫字，最後說了一句：「也許這就是制度要找的答案。」

        「八歲的時候，有人送了我們一台快報廢的平板。裡面有個模擬遊戲，我試著破解它的演算法。後來我就開始寫自己的模擬程序。」

        嶺翔沒有馬上回答。他視線低了一下，聲音緩下來：

        「這不是他第一次起，但這是他第一次，為制度。」

        嶺翔的嚨發出壓抑的息，背因肌肉緊繃而貼緊椅面，整個人像被驅動在一條極限軌上。

        艙體內仍傳出他不自覺的息聲。      而那陰莖仍在持續動，在高後的餘波裡抖動著，龜頭泛著亮澤，尚有殘餘附著在感應上。

        他翻了頁，問得更深入一點

        「我是在南港區的一間育幼院長大的。那裡小孩很多，每天都很吵。我很早就習慣自己事，不太喜歡爭。」

        體被送進模擬體內的收集腔，儀確紀錄：      【總量：8.9ml｜持續時間：6.3秒｜間歇式波動：5次主波段】

        「因為在模擬裡，一切都是可以被控制的。現實裡……不是。」

        E07看著他的資料檔案，隨手翻頁：「你的家人知你參加這個遴選嗎？他們怎麼看？」

        開始。

        他來不及回答。

        【本體高延續反應時間高於預測模型，全程反控制穩定，慾望觸發點疑似為語音暗示與體照護詞彙結構。推定深層同理型刺激偏好。】

        「爭什麼？」E07問。

        「你為什麼喜歡這種事？」

        E07停頓了一下，看向他，語氣平緩：「那你怎麼看待自己現在參加這個制度？」

        嶺翔語氣平靜：「我沒有真正的家人。我從還是嬰兒的時候就被送進育幼院，從來不知父母是誰。資料裡也沒寫。」

        E07記了一筆：「那你什麼時候開始對學習、對模擬演算這些感興趣的？」

        觀察室內，M05靜靜看著。      她記下每個數據，但眼神在畫面結束時短暫停留了幾秒。

        E07打開紀錄板，笑了一下：「不用太正式，今天只是聊聊天。」

        嶺翔沉默了一下，像是在過濾資訊。然後語氣平穩地開口：

        模擬女體騎乘進入，陰濕熱且收縮，夾緊他的龜頭，每一下落下都讓整陰莖深陷溫黏的熱肉裡。      她開始加快。

        每一次微動，連帶著下腹肌肉的收縮；膚下血浮起、來自體內的熱度，像某種本能力量自地表噴發——那不是簡單的反應，而是一個高張力控制體的宣告：

m｜周徑：14.3cm】      【搏動頻率：穩定｜反感度：高位區】

        任務結束後，嶺翔坐在一間半開放式的心理訪談室，牆是木紋灰白，隔音得很好。對面坐著一位年約四十的心理師，代號      E07，穿著制度內的深灰制服，語氣溫和、不帶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