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高级信徒就这样年复一年地干着这种事情，给五通神奉上祭品，给祂提供数量庞大的低级信徒。”

        “嗯，苏小姐，我带你去看真相。”

        “下咒的人类，是你的小叔，苏杰，当年在邪教仪式上，被烧焦的尸不是他的。”

        沈岐率先打破了沉默，长睫微垂，用从前惯用的优雅平静的语气对她说：“我和弟弟大致弄清楚了苏小姐上诅咒的原因和背后势力，苏小姐想知吗？”

        墙板上贴着当年邪教自焚事件的照片和报告，还有苏杰年轻时候的照片。

        “你上血缘诅咒的力量来源于五通神，是由成千上万只恶灵组成的妖邪，这只是祂上逸散出的其中一只而已。”

由了，一定要去滇省，尝尝那里的全虫宴，一定会更美味！

        别墅地下室里，在沈岐给她开眼后，见到那些恶灵模样的苏羽薇着实被吓了一，手被紧紧握着，看了一眼一直站在她后同她一起听沈岐阐述的沈麟，她很快强制自己恢复平静。

        “苏小姐。”

        沈岐垂着眼，拍了拍苏羽薇的后背。

        她支起子，静默了会，将缩到只有一米多的眼镜王蛇扯开放到一边。

        ***

        沈岐笑了笑，一步步走上祭台，朝她伸手：“苏小姐想知什么，我们都会知无不言。”

        “带我去看看。”

        她指了指那只被束缚住的枉死鬼：“所以，它就是诅咒我们家的恶灵……或者说，那只聚合起来的恶灵的一分？”

        巨大的黄金蟒躯游动间，把她的子放在祭台的地面上，落地后她毫不犹豫地握住了沈岐伸过来的手。

        “他放弃自己原来的份，成了五通神的信徒，而且我们推测，他在信徒中的地位非常高。”

        “为什么？他不是爸爸的亲弟弟，不是爷爷的亲儿子么？他为什么要这么？”

        在几个深呼后，苏羽薇平复下来，看了一眼右边同样被束缚住的生魂，又迅速移开视线。

        “你们……查清楚了？”

        她最开始被沈岐诱惑，就是因为他长得漂亮……

        沈岐握住她的手：“我们发现了。”

        “余文晟，李灿，刘莺黛，用了一段时间调查才发现她们手底下都有直接或间接参与人口与人贩卖的生意。”

        苏羽薇着照片，看着上面那张与自己父亲有六分相像的脸，手上不自觉用力，指骨几作响。

        “现在这只五通神被分割成五份，而他可以直接使用‘主脑’分的力量，不然苏小姐上的诅咒不会这样强力可怕，让想用神机卦溯源的张平凤被反噬，就连我也无法找出五通神‘主脑’的位置。”

        她冲着祭台之下躲在树后的影说。

        苏羽薇睁大眼，一时把所有别扭的情绪抛在脑后。

        被清理过，还换上了她最近常穿的睡衣，下面的肉垫是放大版的小黄金蟒，怀里抱着的是缩水版的眼镜王蛇。

        “我们发现了，苏小姐。”

        苏羽薇也不知此时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

        排斥？也不算，她很轻易就接受了人蛇状态的沈麟，至于沈岐，他不是什么形态，都很漂亮。

        “制作活死人的要求太低了，老人，残疾人，智力障碍者，重症患者……华国每年失踪人口数以万计，而这些贴近边缘人物的人类，并不属于家庭单位的重心，即使失踪了警方或家人也少有大费周章地找人。”

        苏羽薇偏过，眼镜王蛇得寸进尺地用尾巴在她手上绕了一圈，脑袋直接埋进她怀里，蹭啊蹭。

        一米长的小黑蛇对着她撒，还用亮晶晶的蛇眼看着她，苏羽薇没办法拒绝，顺着他的躯抚摸了两下。

        他继续爬了回来，用脑袋蹭她的手腕。

        “沈岐，我看到你了。”

        眼镜王蛇爬了回来，枕在她上，朝她吐蛇信，还摇尾巴。

        “他们……他们这样，难没人吗？”

        “那它呢？它是什么角色？”

        恐惧吗？其实还好，说实话他们兄弟似乎完全没过真正伤害她的事，反而还帮了她不少。

        苏羽薇又把他扯远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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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杰，或许也在干类似的事情。”

        ***

        沈岐将一旁小桌上的文件拿了过来，让苏羽薇翻看：“弟弟用他的人脉查到了三个疑似高级信徒的人类。”

        苏羽薇难以置信：“从我家出事起，快要八年了，那么多无辜的人……都没人发现他们在作恶吗？”

        沈岐走了出来，有些沉默。

        “堕入邪教的人类会无限放大内心的恶念，即使只有一点点。”

        “会让伤害你的罪魁祸首受到惩罚的。”

        “它是五通神的活死人信徒出窍的生魂，是在源县攻击苏小姐的东西。”

        “这只五通神的高级信徒将数量众多的人类制成低等的活死人信徒，为五通神提供庞大的信仰之力，导致祂现在很难对付。”

        苏羽薇醒来时被上方发着光的花穗晃得微微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