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我的嘴呢！”小野猫挑衅的直视巴斯安，这一电好像是给他充了电，让他神了不少。

        “没关系，来日方长，规矩二，服从我，听我的话。”开关又被打开了，这一次的时间比上一次长了些，等电停下，小野猫出了一层的汗，干咳干呕，可没东西可吐了。

        “规矩三，称呼我为主人（Master）。”

        “好啊，猪人（Monster），啊啊啊啊啊——”小野猫被电的声音都变了。

        巴斯安停了下了机关，拍了拍小野猫的，屋子里已经开始有糊味了：“你还真喜欢开玩笑，我也喜欢，这鬼地方没点幽默感撑不下来的，不过我更担心的是，你再这样倔下去，电会烧坏你的大脑。你那小脑仁就跟关在微波炉里的鸡一样被微波炸开。”

        “你这是开玩笑吗？我应该笑吗？主——人。”小野猫有气无力的翻着眼睛，但嘴巴依旧毒辣，他的素质真不错。

        “规矩四，我允许你的问问题，你才能问。”

        小野猫张口想反击，又一阵强电，他脸肌肉都在抽搐。电停了下来，小野猫垂了下去，口水混着血水不自主的了下来，痉挛让他咬破了口腔内。巴斯安抓起他的发。小野猫被折腾这样，汗水给他脸颊镀了一层油光，让他更漂亮了。小野猫短暂的失神后，绿色的光彩在他眼睛内动，他已经没力气说话了，但不屑地斜了巴斯安一眼，他还能继续。

        巴斯安真喜欢这样倔强的小野猫了，他着橡胶手套的手点了点小野猫的鼻子：“规矩五，你是我的，你的东西也是我的，我不给你，你不能要。”

        小野猫愣愣的看着从巴斯安口袋出的项链。

        “没有她的照片，我睡不着。”

        “那你得学着数羊了，你运气很好，我助眠有一手，很会唱摇篮曲。”巴斯安哼着歌打开了机关。小野猫咙发出电一般的咕咕声，牙齿摩的咯吱声，上巴斯安跑调的摇篮曲，真像是恐怖片的乐，瘆得慌。

        一首歌唱的差不多才关掉机，浑冒气，快熟了的小野猫只会气了。巴斯安拿来了医疗箱，先给小野猫喂了些水，但小野猫很难吞咽。巴斯安像之前那样了一口水，轻推小野猫的口，在小野猫有反应后慢慢将水渡给他。

        “唔……”小野猫有了意识就别过，不想巴斯安继续喂他水。巴斯安不以为意的拿出夹板和纱布，帮小野猫包扎那两骨折的手指，他用的力气不小，可小野猫被折磨的没有更多的力气表现断骨的疼，他皱眉闭眼，忍着这一切。

        “好了，先给你定五个规矩，这比老所罗门给我的那一页纸短很多了。”巴斯安又变得和蔼可亲了，小野猫对他的虚伪充耳不闻。“聊聊你妹妹吧，薇尔玛，我知她的事情越多，越容易找到她的凶手。”

        “想……知…………什……么？”说到妹妹，小野猫提起了神，像是刚学说话的婴儿一样一字一顿的说着。

        “这个问题我允许你问了，不算你破坏规矩。”巴斯安提醒小野猫，但他故意多拧了几下夹板的固定，小野猫狠了两口气才没疼的让眼泪下来，“我知你说的特殊是什么了，你妹妹是个以为自己是女孩的小男生，对吧？”

        小野猫点了下，逐渐不打结了，说话畅许多：“她……从小……就不一样。”

        “你知为什么她来这里吗？美国那么多地方可以去，这种手术去洛杉矶那些大城市更方便。”巴斯安包扎好了手指，放在手上欣赏着，小野猫的手细长匀称到完美，就是指甲上涂着黑色的指甲油，他不喜欢，太风尘了，他拿出了酒和棉花试着卸掉。

        “我……我不知。”小野猫脸上都是自责。“爸爸妈妈、不同意，我也……她离家出走了，好几个月，快一年了，直到我接到那个电话，我才知她来了这里。”

        “你这段时间没少打听，没听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