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某個點，"我們有的是時間。"

        快感如電般從脊椎竄上來，程語嫣的雙不受控制地發抖。那幾滴"夜鶯"讓每個細微的動作都被放大，她感覺自己像個被過度調音的樂，隨時可能弦斷音絕。

        "因為...我想..."她艱難地組織語言，"想讓你...失控..."

        林默的動作突然停住。"有意思。"他抽出手指，帶出一絲銀線，"看來莫言教了你不少把戲。"

        程語嫣剛想反駁，突然感到一個灼熱的物抵上她的縫。林默沒有給她準備的時間，直接腰進入了大半。

        "啊！"撕裂般的痛楚讓她尖叫出聲，手指在茶几上打。林默掐住她的腰，阻止她向前逃竄。

        "放鬆。"他的聲音也繃緊了，"你太緊了..."

        程語嫣大口息，努力適應他的尺寸。林默的進入比莫言更暴，卻奇異地帶來一種被填滿的滿足感。當最初的疼痛逐漸轉為酥麻時，她不自知地向後頂了頂，示意他可以繼續。

        林默低咒一聲，徹底沒入。他開始變換節奏，時而九淺一深，時而三深兩淺，每次淺出都若有似無地過感點，而後突然重重貫穿到底。這種難以預測的節奏讓快感如電般在脊椎亂竄，程語嫣的指尖深深掐進沙發革。

        "感覺怎麼樣，程總監？"他俯咬住她的肩膀，聲音因望而沙啞，"比你想像的要好，是不是？"

        程語嫣無法回答。她的意識被分割成兩半——一半羞恥於自己在會議室被下屬侵犯的事實，另一半卻瘋狂地享受著這種背德的快感。當林默的手繞到前方，找到她充血發燙的尖時，這種分裂達到了頂點。

        "不...不要同時..."她哀求，體卻誠實地迎向雙重刺激。

        "由不得你選擇。"林默加快了速度，每一次撞擊都讓她的尖在冰涼的茶几上摩，"今天就是要讓你記住，誰才是掌控者。"

        會議室的空氣變得黏稠，混合著汗水、油與情的氣息。程語嫣的視野開始模糊，耳邊只剩下肉體碰撞的聲音和自己失控的呻。當林默的手指突然加重力搓那顆心時，她像張拉滿的弓般繃緊，隨後在高的浪中徹底破碎。

        林默跟著她到達頂峰，滾燙的白濁注入她體內最深處。他保持著連接的姿勢，俯在她汗濕的背上息。

        "這只是第一輪。"他最終退出，隨手拿起茶几上的餐巾紙拭她間的狼藉，"休息十分鐘，然後我們繼續。"

        ※

        程語嫣癱在沙發上，雙仍在輕微顫抖。林默已經整理好衣著，正悠閒地翻閱她帶來的文件。從商業英到情的掌控者，再回到專業冷靜的模樣，他切換得如此遊刃有餘，仿佛方才的放縱只是幻覺。

        "科信併購案..."林默的指尖劃過一組資料，"這個估值模型有點意思。"

        程語嫣的心漏了一拍。那是她心改動過的分，一個微妙的數字遊戲。

        "有問題嗎？"她強作鎮定，伸手去拿自己的衣服。

        林默的目光從文件移到她半的體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沒什麼大問題。只是..."他突然合上資料夾，"我更好奇為什麼你要在這些地方手腳。"

        程語嫣的血瞬間凝固。他看出來了？不可能，這些改動極其隱蔽，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