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残忍令自己咋。

        “那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啊！”

        我不可置信地回望去，看到她静若死水的眼瞳。

        她的痛苦被毫无保留地传递给我。

        瑠依站在屋内，打开了房门。

        我深呼了一口气，正要上前拉开门，门却比我的动作更先一步打开了。

        “不——不要！”

        瑠依家的SUV是我第一次一个人坐，她不在边。

        我下意识往窗外看去，她的声音在此刻传入耳中。

        我固执地摇了摇，“不行，瑠依是特别的。”

        “你非要我像个疯子一样歇斯底里地质问你吗？”瑠依死死摁住了我的手腕，用濒临破碎的哭腔绝望地一遍遍提问，“那你告诉我啊，那个女人是谁？你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你们要这么亲密？为什么啊？你告诉我啊？”

        “凛酱，你骗我吧。”

        瑠依不复平日的温和，她的指甲刺入我手腕的肤，将我完全禁锢住，语气越来越急促，带着呼不过来的语无次，“你说啊？为什么要亲她？你说啊？你和她到了哪一步了？你和她接过吻了吗？过了吗？告诉我啊，凛，为什么你又不说话了！”

        月光之下，庭院慈孝竹的枝干郁郁葱葱地生长着。一旁的惊鹿蓄满水后，敲打石发出清脆的声响。穿过庭院铺着白石的曲折小径，新雨后土壤的气味钻入鼻腔。借着廊上灯光，我踏上廊外的木质地板，最后在一扇隔门前驻足。

        “你跟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你骗骗我吧。说是亲戚，或是随便什么都好，说你和她没有别的关系……只要你说，我就会信，所以、骗我吧。”

        瑠依坐在了自己的床边，我犹豫了半秒，还是小心翼翼地跟着坐在她边，稍微隔了一点点距离。

        她发披散着，穿着日常的家居服，没有化妆，很素净一张脸，嘴颜色也相较平日里浅，唯独眼尾一片殷红。

        “进来吧。”她侧过一个位。

        我试图起，勉强支着子往后靠，但后背贴上床板的时候，上一重，她跨坐在了我的上——已无可逃。

        车子最后在她家的宅邸前停下。最近常来这儿，已经有些熟悉了。

        我走进了她的卧室。房间内弥漫着她的气息。我不知如何形容，并非是准确的、可以用青柠描述的气味，而是气息，属于她的气息，会让人联想到她肤温的感，拥抱时的呼。

        瑠依的崩溃猝不及防。她猛地把我推倒在床上，毫无防备的冲击令眼前的世界一晃。在失神的刹那，我对上了她通红的眼，看清了眼底汹涌的情绪。

        我皱着眉疾声反对，说不清是愤怒还是心疼，声音不受控地发抖，“瑠依…你能不能不要这样……”

        ……

        “呵”，瑠依的笑容苦涩，她的嘴角僵着，卑微地反问我，“她给了你多少钱？我不能给你吗？为什么不找我？我也有很多钱，你想要多少我都会给你的......”

        她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我不知如何反应，也只是沉默不语。

        可荒谬的是，在她的痛苦之中，我却诡异地一点点平复了心情，甚至得以冷静清晰地宣告严酷的事实——“她包养了我。”

，才慢慢松开手站定。

        她垂下，用着不在意的口吻，自言自语似的说，“没事的，凛酱不用担心，骗我没关系的，我会当作什么都没发生……”那越来越微弱的声音，几乎要溺毙在自己的念里。

        “前辈、我会等你回来的。”

        在说什么啊…什么叫骗骗你……腔剧烈地起伏着，我难以接受所听到的一切。

        淅淅沥沥的雨声响起，外面又开始下雨。

        我以为我的声音可以把她从漩涡里拉出来，可下一秒——

        车厢内似乎还残留着她上青柠般的香味，这让我感到安心。也许我实际上是为无需这么快见到她而安心。我想我并没有真正好见她的准备，却又无法忍耐不见她的焦灼。

        我笑了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