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一边按摩，一边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她的反应。见她已经完全沉浸在舒适之中，他知，时机到了。

        他将双手搭在小龙女的肩膀上，开始不轻不重地起来。他的手法确实很专业，力恰到好，准地按压在每一个酸胀的位上。一从他的掌心传来，顺着小龙女的肩颈，缓缓入四肢百骸。连日来因为思念杨过而产生的郁结和疲惫，仿佛都在这舒适的中一点点地消散了。

        “姑娘，请放轻松。”他用一种沉稳的语调说，仿佛真的变成了一位经验老的按摩师傅。

        老的手掌糙而布满老茧，但他的动作却出奇地轻柔。他用指腹仔细地拭着小龙女的每一手指，每一个指，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温热的水冲刷着肤，他那糙的手掌在腻的肌肤上反复搓，带来一种奇异的、酥酥麻麻的感觉。

        小龙女看着他，又想起了刚才他那副要死要活的样子，心中一，终究还是没能说出拒绝的话。她轻轻地点了点，算是默许了。

        小龙女紧绷的渐渐放松下来，她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甚至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惬意轻哼。

        她微微蹙了蹙眉，但传来的舒适感让她懒得去深究。

        她舒服得微微眯起了眼睛，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不必了。”小龙女下意识地想要拒绝。

        他的手开始不那么“规矩”了。在肩膀的同时，他的手指会有意无意地、极其轻微地划过她那光洁优美的脖颈。那里的肤比别更加感，每一次碰，都让小龙女的微微一颤。她感觉有些奇怪，但那种感觉并不讨厌，反而带着一丝丝的、撩人的意味。

。”他的声音充满了谦卑和讨好。

        小龙女本想自己来，但看着他那副诚惶诚恐的样子，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她任由老捧着自己的手，在水中轻轻地清洗。

        小龙女从未有过这样的验。她的手被杨过牵过无数次，但杨过的手掌宽厚温，带给她的是安心和甜蜜。而眼前这个老的手，却像带着一种魔力，他搓的力不轻不重，恰到好地刺激着她手上的位。一种陌生的、懒洋洋的舒适感，从手掌开始，顺着手臂，慢慢蔓延到全。

        老大喜过望，连忙让小龙女在椅子上坐好。他自己则搬了个小凳子，坐在她的后。

        他一边说，一边用那双浑浊却又显得格外真诚的眼睛望着她。

        “姑娘，您就让老试试吧！”老立刻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老无长物，唯有这点手艺还拿得出手。您若是不让老点什么，老这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啊！”

        老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暗自冷笑。他知，鱼儿已经开始上钩了。他将小龙女的手从里到外洗得干干净净，又用干净的布巾仔仔细细地干，然后才抬起，用一种带着几分讨好和神秘的语气说：“姑娘，看您平日里似乎有些神思不属，想必是思虑过重。老祖上曾是里的御医，会一些推拿按摩的手法，对舒缓疲劳、安神助眠有奇效。不知姑娘……愿不愿意让老试一试？就当是……报答您今日的救命之恩和宽恕之德。”

        见她没有抗拒，老的胆子更大了。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肩膀，缓缓向下动，来到了她纤细的后背。隔着薄薄的衣衫，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背优美的曲线和蝴蝶骨的轮廓。他的手指沿着她的脊，一节一节地向下按压，带来一阵阵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