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转过，靠在他的心口，哼了声：“你还有没有小秘密瞒着我？堂姐跟堂哥有没有那个？”

麻烂谷子的事情能别再提了吗?”

        “在祠堂，堂哥因为没有去二叔安排的工作，被罚跪，堂姐去给他送饭。我们当时在吵架，你说乱很恶心，让我离你远点，我没地方去，躲在了祠堂里。他们不知说什么，说着说着堂姐就亲了上去――”

        随便挑了几样，问方远喜不喜欢，方远从中挑了两个，径直走过去付钱。

        “嗯。”

        方远从来不知她对这种事情会感兴趣，他不太想说这件事，一来是答应了堂姐绝不外传，二来是他不想去讨论这个话题，怕又说到哪句惹得方芸又emo了。

        她暗想她肯定是乱乱到鬼迷心窍了，竟然觉得这个世界上其他的兄弟姐妹也该这样。

        方远告诉她，去年夏天，他看见堂姐跟堂哥接吻了。

        方远过来了，堂姐没再这个话题上纠缠。

        “自己去问。”方远懒懒地回答。

        方芸踢了踢他的脚：“你还不回你自己房间？”

        方芸撑起上半，睡意全无：“他们是怎么亲吻的？在哪里？怎么被你发现的？”

        方芸吃瓜的小板凳都准备好了，期待地点。

        方芸用手戳了戳方远的心口：“这么大的瓜，为什么不告诉我？”

        是从去年他们实习之后吧，方芸总觉得他们兄妹两个有事情。

        “哈？”方芸一时半会没明白什么意思，就算是明白，也不敢直接回应，只能装傻。

        “你跟方远。”

        “不能。”堂姐把耳钉到他怀里，“买单。”

        他低低笑出声：“你在我心里。”

        方芸捶了下他的心口：“你有病还是我有病啊，我去问他们，他们好意思回答，我也不好意思开口啊。”

        方芸皱起了眉，他们之间算很隐蔽了，她不知堂姐是如何观察到的，主要是堂姐的语气太笃定了，她都不知如何回应。

        说罢她朝着方芸姐弟俩走过去：“阿芸，有喜欢的话，赶紧挑，方启明买单。”

        黑暗里，明明什么也看不到的。

        方芸不明白为什么。

        方远抱住她，摩挲着她的后背：“姐姐，你好漂亮。”

        方芸手指往下，掀开他的衣服，掌心贴着他的腹肌，上半撑起，住他的，她压低了声音：“爱吧。”

        “堂姐让我保密的。”方远看着她，眼神诚恳真挚，“况且你不是一直觉得乱很恶心吗？”

        方芸记得去年暑假，她确实说过乱恶心来着，那是因为他总是有意无意地靠近自己，她怕父母发现，便朝着他说了狠话。

        她心里想着，她真该死。

        “那就别问了，别人的事情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方远抓住她的手，放在边亲吻，“目测应该没有，堂哥的子不太好搞定，堂姐最近不是交男朋友了吗？”

        堂哥跟堂姐是堂亲，不算是亲兄妹，但也没出三代。

        “喂。”

        “不行，你会养成坏习惯的。”

        “呃...”方远一时间不知说什么了，那种生理的喜欢，只在方芸上有过。

        堂哥看着他只付掉了方芸的，站在后有点无语，堂姐用胳膊怼了怼方芸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回到家里，方芸把堂姐可能知他们的事情这件事说了出来，方远不以为意：“她不会说出去的。”

        “今晚不想回去了。”他关掉了灯。

        她嗔了声：“神经病，你夜视眼吗？”

        “想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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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和社会层面来说，他们是不允许谈恋爱的。

        方芸依稀记得很久之前堂姐喊方启明叫堂哥的，从什么时候开始直呼大名的，她有点记忆错乱了。

        “谁让你像个泰迪犬一样没事就要往我上靠的，确实很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