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荆请罪”(二)
“哥哥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虞绯大叫,端起案上他没喝完的茶水,直往左臂倒,又用指尖使劲搓,“你看这是真的,不是假的。”她拉他的手按在那chu1,“不信你rou……”
“虞绯!”景苍像被蝎子蛰到,猛地甩开她,两袖拢在腰间,正襟危坐,“尊卑有别,你只是个商女。”他提醒她的shen份。
感觉有些小题大zuo,语气缓和地找补:“你爹是蜀郡富商,只有你一个嫡女,你以后不还要继承家业?”
他不可能娶她,即便她给他zuo妾,他也嫌麻烦。
虞绯见景苍对她唯恐避之不及,倒不觉得他是厌恶她,反而是他shenti动情得厉害,怕她发现。
她刚才一碰到他,ti内的雌蛊如被喂了补药般兴奋躁动,他的雄蛊比她的更甚才是。
虞绯神色自若地念着洗白台词:“我以前不懂事,被人怂恿去小倌馆,那些人想着各种法子哄骗我钱财,害得我被爹爹罚跪好几天祖宗祠堂。本是伤心事,却成他人口中笑谈。”
“别提什么良家男,明明是个登徒子看我貌美有钱,想入赘虞家,我不答应,就恶意报复,撒播谣言,毁我名声。”
“liu言止于智者。哥哥,你这么英明通达,不会相信这些dao听途说吧?”
如果想睡景苍,她必须颠倒黑白,把自己变成受害者的形象。
景苍听虞绯如倒豆子说了一通,话语像模像样,但真假,有待衡量。
她zuo戏程度和三变芙蓉有得一拼。
从虞霜那日yu说还休的表现来看,虞绯似乎强抢了他,还冒充虞霜,成为他的救命恩人。
总归虞家对他有恩,懒得深究哪个。
景苍摆手,“行,我知dao了,你该回了。”
虞绯当看不到他的敷衍,顾自欣喜说:“哥哥,我今晚特地来‘负荆请罪’,你收下我的荆木,才算原谅我那晚的过失。”
景苍:“???”
虞绯羞赧地瞄他一眼,半跪在地上,解下shen上的披风。
居高临下的位置,景苍清晰地看到她雪白光洁的背脊上,横绑着一gen灰褐的荆木。
刚才他还疑惑,她穿的什么衣裳,怎么一抬胳膊没有袖子,原来是类似伶人舞服的一件裙子,上shen只遮xiong腹,下shen倒是如常。
“哥哥。”虞绯偷偷把上衣下拉一些,lou出更多白nen的xiong脯,微微侧shen,挪到他脚边,“请你收下荆木。”
她俯下shen子。
景苍感觉全shen血ye都往腹下冲,那gen炙ying的yu望暴胀得快要裂开。
他rourou太阳xue。她真以为他是正人君子不会动她,还是有意勾引想攀高枝?
全shen又yang又热,像有只虫子在里面横冲直撞,叫嚣着要吃了她。
他掩耳盗铃般喝下半盏茶,淡声dao:“我原谅你了,你走吧。”
“哥哥。”虞绯听到他急促的呼xi和颤抖的声线,故意往他双tui之间挪动,“帮我取下,背了